2022年7月中国林业经济July.2022第4期(总第175期)CHINAFORESTRYECONOMICSNo.4(Total175)•研究报告•
生态产品权益类交易视角下抚州生态产品
张㊀燕ꎬ章临婧
(中共抚州市委党校ꎬ江西抚州344000)
收稿日期:2022 ̄01 ̄05
基金项目:抚州市社会科学规划课题 加快抚州生态产品价值实现的机制与路径研究 (21SK63)
第一作者简介:张燕(1990-)ꎬ女ꎬ江西抚州人ꎬ讲师ꎮ研究方向:经济学ꎮ
责任编辑:付㊀佳
摘㊀要:抚州作为国家生态产品价值实现机制两个试点城市之一ꎬ近年来ꎬ在建立生态产品价值实现
机制试点工作中积极作为ꎬ探索出一批好的经验做法ꎮ生态产品权益类交易作为生态产品价值实现的重要
途径ꎬ抚州在推进此项工作过程中依然存在 基础不牢固  规模不理想 和 保障不充分 等三方面问题ꎮ
因此ꎬ从这三方面问题着手ꎬ有针对性地提出生态产品权益类交易视角下抚州生态产品价值实现的对策建
议ꎮ
关键词:生态产品ꎻ价值实现ꎻ权益类交易ꎻ生态产品价值实现
中图分类号:F326 2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673 ̄5919(2022)04 ̄0011 ̄06
DOI:10 13691/j cnki cn23-1539/f 2022 04 003
ResearchontheValueRealizationofEcologicalProductsinFuzhoufromthePerspectiveofEcologicalProductRightsandInterestsTransactionsZHANGYanꎬZHANGLin-jing(PartySchooloftheCPCFuzhouMunicipalCommitteeꎬFuzhou344000ꎬChina)Abstract:Asoneofthetwopilotcitiesofthenationalecologicalproductvaluerealizationmecha ̄nismꎬFuzhouhastakenanactiveroleinthepilotworkofestablishingtheecolog
icalproductvaluerealizationmechanisminrecentyearsꎬandithasexploredanumberofgoodexperiencesandprac ̄tices.Asanimportantwaytorealizethevalueofecologicalproductsꎬthetransactionofecologicalproductrightsandinterestsstillhadthreeproblemsintheprocessofpromotingthisworkꎬsuchas unstablefoundation ꎬ unsatisfactoryscale and inadequateguarantee .Thereforeꎬstartingfromthesethreeaspectsꎬitputforwardthecountermeasuresandsuggestionsforrealizingthevalueofeco ̄logicalproductsinFuzhoufromtheperspectiveofecologicalproductrightsandintereststransactionsinatargetedmanner.Keywords:EcologicalproductsꎻValuerealizationꎻEquitytransactionsꎻValuerealizationofeco ̄logicalproducts
抚州位于江西省东部ꎬ辖临川和东乡2区ꎬ金溪㊁资溪㊁黎川㊁崇仁㊁宜黄㊁乐安㊁南城㊁南丰㊁广昌9
县ꎮ2019年9月ꎬ国家推动长江经济带发展领导小组办公室正式批复抚州为国家生态产品价值实现机制试点市ꎮ近年来ꎬ抚州在生态产品价值核算㊁确权㊁抵押㊁交易等方面进行了大量探索与实践ꎬ取得了显著成效ꎬ为生态产品价值实现奠定了坚实基础ꎮ
1㊀关于生态产品价值实现的文献综述
生态产品是生态系统通过可持续的方式来满足人的生产生活需要的产品统称[1]ꎮ价值实现的本质
在于使用价值向市场价值的转化ꎮ而生态产品价值实现是一项复杂的系统工程ꎬ要在严格保护生态环境前提下ꎬ将良好生态环境蕴含的需求转化为供给并激发出来ꎬ形成经济发展新增长点ꎬ让生态成为支撑
11
㊀㊀
研究报告中㊀国㊀林㊀业㊀经㊀济2022年第4期经济发展的不竭动力ꎬ该过程涉及政府㊁市场及社会等多个利益主体(高晓龙ꎬ2019)[2]ꎮ在2010年«全国主体功能区规划»中ꎬ首次对生态产品的内涵进行了精准概括ꎮ之后在党的十八大报告㊁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第十三个五年规划纲要㊁党的十九大报告㊁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第十三个五年规划纲要以及2021年出台的«关于建立健全生态产品价值实现机制的意见»中ꎬ层层深入地将生态产品由概念内涵向制度实践方向进行转移ꎮ学界也从不同视角论
述了生态产品的内涵ꎮ廖茂林等(2021)分别从产品的供给视角㊁消费视角㊁功能视角以及人与自然互动等四个方面对生态产品的定义㊁内涵以及产品分类进行详细地阐述[3]ꎮ
生态产品由于具有多维属性ꎬ所以不同类型的生态产品价值实现途径也不相同ꎮ具有纯公共物品特征的生态产品ꎬ通常需要在政府部门主导下ꎬ通过生态补偿等方式来实现其价值ꎮ具有一般私人物品特征的生态产品ꎬ则需要合理并有效地利用市场资源ꎬ通过交易来实现其价值ꎮ谢花林等(2021)指出市场机制为生态产品高质量供给和创新价值实现模式提供了可持续的激励措施ꎮ开展生态产品的市场交易打通了绿青山变成金山银山的市场渠道ꎬ实现了生态产品从资本到资金的成功转型[4]ꎮ陈岳等(2021)认为通过交易ꎬ生产者和消费者可以省去很多中间的繁琐环节ꎬ而且一定程度上能够消除行政干预的滞后性和效率低下等因素的影响[5]ꎮ对于需要在市场中进行交易的生态产品而言ꎬ前提是需要具备明晰的产权㊁充足的供需双方和相应的市场价值等基本条件(陈清ꎬ2020)[6]ꎮ沈世山(2021)认为有效拓展生态产品价值实现的路径ꎬ首先要具备科学清晰的产权制度ꎬ其次要健全自然资源管理制度而且还要建立次级产权收益分配制度ꎬ只有这样生态产品的生态价值㊁经济价值和社会价值才能得到认可[7]ꎮ
通过对生态产品㊁价值实现以及生态产品价值实现等相关文献进行综述ꎬ可以得知:第一ꎬ学术界围绕生态产品价值实现的研究主要集中在生态产品的概念和内涵㊁调查监测㊁价值核算㊁评估㊁实现模式和路径等方面ꎬ专门研究生态产品市场交易环节的文献相对较少ꎬ结合当地实际研究生态产品交易过程中存在的问题并提出对策建议的文献则更少ꎻ第二ꎬ学术界认为虽然政府在生态产品价值实现中始终占据主导地
位ꎬ但对于产权明晰的生态产品而言ꎬ通过市场交易的方式实现其价值是最便捷㊁成本最低的途径ꎬ是资产到资本再到资金最为有效的通道ꎻ第三ꎬ目前学术界对于生态产品价值实现的研究已经取得了系列成果和进展ꎬ但在理论研究和实践运用等方面依然有进一步深化的空间ꎮ不同地区㊁不同生态资源禀赋㊁不同核算评估办法之间仍存在很大差异ꎮ因此ꎬ本文基于生态产品权益类交易视角研究抚州生态产品价值实现ꎬ力争为深入践行 两山 理念提供 抚州方案 ꎮ
2 抚州生态产品价值实现的现状概述
2 1㊀摸清生态家底
全市林地面积131 86万hm2ꎬ森林面积124 37万hm2ꎬ森林覆盖率67 2%ꎮ全市共有47 2万户农户参与林地登记发证125 3万hm2ꎬ发放林权证54 4万本ꎬ产权明晰率达98 5%ꎮ截至目前ꎬ全市共有国家5A级景区1个ꎬ国家级4A级景区17个ꎬ湿地公园18个ꎬ森林公园12个ꎬ自然保护区23个ꎮ2 2㊀创新信贷产品
目前ꎬ全市共成立了7家生态金融事业部和6家生态支行ꎬ并在资溪县成立了 两山 银行ꎬ已推出 古屋贷  畜禽智能洁养贷  信用+ 多种经营权贷等20多种绿信贷产品ꎮ2021年ꎬ抚州生态产品类新增贷款总额达192 35亿元ꎮ
2 3㊀探索实现形式
截至2021年10月ꎬ抚州开展生态产品交易较为活跃的三个县依次是金溪㊁资溪和广昌ꎬ其中ꎬ金溪县农地项目132个ꎬ成交额4419 58万元ꎻ林权项目47个ꎬ成交额2127 74万元ꎻ古村古建项目26个ꎬ成交额11812 3万元ꎮ依托抚州市农产品区域公共品牌 赣抚农品 ꎬ2021年全市实现生态产品销售收入突破20亿元ꎮ2021年ꎬ全市 绿宝 注册用户达49 1万人ꎬ碳普惠联盟商家达600多家ꎬ生成碳币近1 8亿个ꎬ累计减排温室气体4 1万t[8]ꎮ
21
㊀㊀
2022年第4期张㊀燕ꎬ等:生态产品权益类交易视角下抚州生态产品价值实现研究研究报告3 抚州生态产品权益类交易存在的主要问题
生态产品权益类交易作为生态产品价值实现的重要途径ꎬ近些年抚州在生态产品权益类交易工作中积极作为ꎬ取得良好成效ꎮ但实践中依然存在交易前端基础不牢固㊁交易中端规模不理想㊁交易后端保障不充分三方面问题ꎬ具体如下:
3 1㊀交易前端:基础不牢固
2020年12月1日ꎬ抚州在全国率先制定了«抚州市生态资产交易管理办法(试行)»ꎬ全市开设了27
7个市县乡三级账号ꎬ并接入江西省公共资源交易网和 赣服通 等服务平台ꎬ这为抚州生态产品权益类交易提供了良好的环境和条件ꎮ但为了确保交易的正常进行ꎬ交易基础依然有待夯实ꎬ主要原因有三点:
3 1 1㊀产权权属不清晰
在生态产品权益交易视角下实现生态产品价值ꎬ首当其冲就是要摸清生态家底ꎮ在农地确权登记方面ꎬ由于农村人口的变动ꎬ村委会一般3~5年就会调整一次农民的土地承包面积和位置ꎬ使得颁证面积与农户实际拥有面积不一致ꎮ确权证书发放情况也不理想ꎬ相当部分承包经营权证还存留在村委会ꎬ尚未发放到农户手中ꎮ在林权确权登记方面ꎬ有的地方因工作分工原因ꎬ造成自然资源部门和林业部门相互扯皮现象ꎻ林改期间ꎬ有的地方为赶进度㊁盲目提高分山户率ꎬ还有的登记界址时林农不清楚或不愿配合上山指界ꎬ导致错证多ꎬ抚州错证率在10%左右ꎬ少数县(区)错证率达30%ꎻ2005年林改时ꎬ资溪县㊁南丰县和广昌县等地发放的林权证承包期限为50年ꎬ从1985年林业三定时期起算ꎬ目前仅剩13年ꎬ林地承包剩余租期短ꎬ无法满足经营主体长期经营需求ꎮ
3 1 2㊀评价体系尚未健全
抚州已制定土地承包经营权抵押贷款价值评估参考价体系ꎬ林地评估在资溪县开展了试点但还未总结经验在全市推广ꎻ古屋古建的评估仍以深圳文交所线上线下评估为主ꎬ参与的第三方评估机构较少ꎬ评估结果的权威性有待提高ꎮ评价体系依然是以政府为主导ꎬ在生态产品定价方面政府具有绝对话语权ꎮ同一类
别的生态产品仍存在多头管理的问题ꎬ不同管理部门之间的生态产品相关数据由于监测标准㊁统计口径㊁统计工作目标的不同而存在较大差异ꎮ
3 1 3㊀核算结果应用不充分
由于部分领导干部以及很多众对GEP的概念依然较为陌生ꎬ区域GEP核算开展较少且缺乏常态化机制ꎬ使得政府相关部门很难利用核算结果进行科学㊁有效的决策部署ꎮ同时GEP核算结果没有及时发布ꎬ媒体㊁公众等无法进行有效监督ꎬ导致各县(区)政府对待生态产品权益类交易工作的落实态度有所不同ꎬ政策导向也不相同ꎮ
3 2㊀交易中端:规模不理想
抚州在全省率先组建了 生态产品综合交易中心  农村产权交易中心 等平台ꎬ但生态产品权益类交易规模依然较小ꎬ 有市场无交易 现象时有发生ꎮ主要原因有三点:
3 2 1㊀交易品种不够丰富
抚州已明确 10+N 生态资产交易品种ꎬ即农地经营权㊁林权㊁古村古建经营权㊁畜禽养殖经营权㊁水资源使用权㊁宅基地使用权㊁农业生产设施工具㊁小型农田水利设施㊁农村集体资产股权及其他有价值且可评估可交易的生态资产ꎮ但从目前进入交易系统的数据来看ꎬ交易品种并不多ꎬ主要集中在农地经营
权㊁林权和古村古建经营权这三大类ꎮ而由于农地经营权和林权本身所固有的天然属性ꎬ两者受人为因素和环境影响大且投资回报率较低ꎬ比如流转经营毛竹林ꎬ流转费大约需9000元/hm2至10500元/hm2ꎬ而每年的产出却不足100元ꎬ扣除生产经营成本如银行利息㊁劳务支出及不可预见费用等ꎬ几乎没有赢利甚至亏损ꎬ这样一来便影响了各方主体进场交易的积极性ꎮ
3 2 2㊀交易方式较为单一
抚州生态资产交易方式目前主要有电子竞价㊁现场拍卖㊁公开招标㊁公开协商㊁一次报价等ꎮ但在
31
㊀㊀
研究报告中㊀国㊀林㊀业㊀经㊀济2022年第4期实际交易过程中ꎬ以协议定价方式居多ꎬ而协议定价主要面向私有生态产权ꎬ交易双方在第三方见证下可以直接私下签署协议ꎬ这种交易方式最大的弊端就在于产品溢价率不高㊁交易双方信息面不广ꎮ事实上ꎬ在«抚州市生态资产交易管理办法(试行)»通知中已明确:市行政区域内国有或集体统一经营生态资产的交易应当通过抚州市生态资产交易系统进行ꎮ但由于市公共资源交易中心缺乏行政性或强制性交易执行手段ꎬ面对交易主体更多只能是一种 被动服务 心态ꎮ
3 2 3㊀交易市场不够活跃
除了开展生态产品交易较为活跃的三个县金溪㊁资溪和广昌外ꎬ其他县(区)虽已完成生态资源交易平台建设ꎬ但平台交易频次不高ꎬ比如乐安县和崇仁县分别完成了林权项目8个和6个ꎬ成交额为757 09万元和1133 94万元ꎬ但农地经营权和古村古建经营权等交易尚未开展ꎮ南城县㊁南丰县和黎川县在生态资源交易平台上交易额还未 破零 ꎮ全市能源环境权益交易则更少ꎬ目前开展的只有水权交易ꎬ广昌县㊁金溪县㊁资溪县和宜黄县各开展了一笔ꎬ交易额分别15 8万元㊁13万元㊁2万元和6 04万元ꎬ而排污权㊁用能权等在平台上尚未开展交易ꎮ
3 3㊀交易后端:保障不充分
在国家发布的«关于建立健全生态产品价值实现机制的意见»中明确指出:各部门应根据职责分工ꎬ制定配套政策制度ꎬ形成生态产品价值实现的合力ꎮ目前ꎬ全市很多配套政策还在启动制定当中ꎬ交易后端保障还不是很充分ꎮ主要表现为四个方面:
3 3 1㊀组织领导有待加强
由于各县(区)政府在政策宣传㊁任务分配㊁激励引导㊁编制经费㊁制度落实上推进力度不同ꎬ使得个别地方出现了 上热中温下冷 现象ꎮ一些地方政府依然把限制排污㊁保护生态等同于限制地区经济发展ꎬ从而千方百计以 未批先建  边建边报 等方式推进项目开发ꎬ造成大量的资源浪费和对生态产品供给能力的破坏ꎻ一些企业为追求眼前经济利益ꎬ违反环保相关法律法规破坏生态环境的案件屡禁不止ꎮ
江西省公共资源交易网
3 3 2㊀法治保障有待加强
抚州在全国率先出台地方政府规章«抚州市生态文明建设促进办法»ꎬ组建了生态公安㊁生态公诉㊁生态律师服务团队ꎮ但在抚州生态产品价值实现机制试点工作中ꎬ法治保障的内容依然不够完善ꎬ对存在制造污染㊁破坏生态或生态环境治理不力的地区利益约束不强ꎬ权责关系依然不对等ꎬ保护生态者没有得到应有激励ꎬ破坏生态者没有得到相应惩罚ꎮ
3 3 3㊀金融支持力度不足
虽然全市已探索推出多种绿金融产品ꎬ但金融机构提供的生态权益类金融产品对象主要是国有平台㊁大型龙头企业等ꎬ针对一般农户的灵活便利的线上信贷产品的品种较少且额度较低ꎮ由于生态产品处置渠道少㊁短期盈利能力不佳ꎬ在办理贷款时金融机构需要承担的业务风险不可预知ꎮ而且又缺乏绩效考核㊁授信尽职免责㊁不良贷款处置办法和容错纠错等激励机制ꎬ这样一来便无法充分调动金融机构在产品方面的创新和办理贷款业务的积极性ꎮ
3 3 4㊀智力支撑有待强化
虽然抚州市生态试点办联合市公共资源交易中心定期召开了全市生态资产交易培训会ꎬ在各县(区)也开展了线下生态资产交易培训ꎬ但生态产品权益类交易属于创新性工作ꎬ目前只有市本级㊁金溪和资溪在生态
产品交易大厅配备了专业工作人员ꎬ其他县(区)配备的工作人员很多是身兼数职ꎬ有时根本无暇顾及㊁思考和推动相关交易工作ꎮ有的工作人员对交易系统和交易流程尚不熟悉ꎬ有时甚至在协助交易主体将资料上传至交易系统时都可能出现纰漏ꎮ
4 推进抚州生态产品价值实现的对策建议
针对抚州生态产品权益类交易存在的 基础不牢固  规模不理想 和 保障不充分 三方面问题ꎬ结合实际可从以下三方面着手推进生态产品价值实现:
41
㊀㊀
2022年第4期张㊀燕ꎬ等:生态产品权益类交易视角下抚州生态产品价值实现研究研究报告4 1㊀进一步夯实交易基础
4 1 1㊀明晰资源权能
产权权属清晰是产权进场交易的根本前提ꎬ可由市自然资源局牵头全面推进生态产品经营权证发放工作ꎮ针对林权确权登记问题ꎬ可以«抚州市清理规范林权确权登记历史遗留问题试点工作实施方案»为基础ꎬ
加快推进林权登记数据整合ꎬ排查梳理历史遗留问题ꎬ并对整理成册的档案进行数字化管理ꎮ针对因确权期限影响交易主体稳定经营的问题ꎬ可借鉴本地一些好的做法ꎮ比如针对房屋使用权租赁最长期限只有20年的难题ꎬ金溪县通过创新使用权流转方式ꎬ由房屋产权人将使用权托管给村委会ꎬ托管期一般定为50年ꎬ再由公司向村委会进行使用权流转ꎬ妥善解决了房屋使用权租赁期限过短的问题ꎮ4 1 2㊀完善价值评估体系
建立生态产品评估规范ꎬ发改委等相关部门应牵头协调市政府金融办㊁人民银行等职能部门和驻抚金融机构ꎬ针对不同类型的生态产品ꎬ探索建立体现市场供需关系的生态产品价格形成机制ꎬ逐步形成统一的㊁各金融机构认可的评估标准ꎮ目前ꎬ抚州农业农村局已建立了农地评估体系ꎬ林业局和文广新旅局也应加快出台林地和古屋古建的评估办法ꎮ
4 1 3㊀充分应用核算结果
生态产品价值核算必须具备决策应用功能才具有政策意义ꎮ因此ꎬ市统计局㊁发改委及各县(区)政府牵头ꎬ尽早建立全市域GEP精算平台ꎬ将GEP纳入到环保规划和项目引进等决策中ꎬ将 GDP+GEP 作为提升各地考核实效的目标和标准ꎮ而且应将生态产品价值核算结果作为各级领导干部离任审计的重要内容ꎬ以此对各级领导干部形成倒逼机制ꎬ使各级部门都能重视生态产品权益类交易相关工作ꎮ㊀㊀㊀㊀
4 2㊀进一步扩大交易规模
4 2 1㊀拓展交易品种
除全市已明确的生态资产交易品种外ꎬ还可与周边工业发展较好的地区开展横向生态产品权益类交易ꎮ比如设置森林覆盖率这一交易指标ꎮ指标出让方负责指标生态资源的保护和开发ꎬ对 售出 生态资源具备管护责任ꎻ指标受让方将购买指标所需的资金纳入年度预算安排㊁按协议约定支付资金ꎻ抚州市林业局和自然资源局负责拟定具体的约束性指标ꎬ并提供技术支撑㊁指导考核和监测监督ꎮ同时ꎬ为了有效节约能源使用ꎬ可探索开展节能量等资源环境权益交易试点ꎬ通过规定节能总目标并将其分配给特定的能源供应商和使用者ꎬ采用 总量 许可证 模式来实现生态产品价值ꎮ
4 2 2㊀丰富交易方式
交易方式丰富的前提是必须具备一个成熟的交易市场ꎮ首先ꎬ乡(镇㊁场)政府可利用便民服务中心开设生态资产交易综合服务窗口ꎬ向农民众㊁专业合作社等主体宣传告知抚州现有的交易方式ꎻ其次ꎬ在交易主体进场后ꎬ市公共资源交易中心应积极促进交易双方采用现场拍卖㊁公开招标㊁全程询价㊁竞争磋商等交易方式ꎻ最后ꎬ抚州市商务局及各县(区)政府应积极筹办生态产品推介博览会ꎬ利用线上交易平台ꎬ发挥电商平台资源ꎬ以相对更为便捷的方式推动优质生态产品的价值转化ꎮ
4 2 3㊀活跃交易市场
第一ꎬ搭建供需对接平台ꎮ依托江西省公共资源交易集团等机构ꎬ积极打造全国性区域生态产品交易平台ꎻ第二ꎬ提高各方主体关注度ꎮ抚州市文广新旅局可通过传统媒体㊁互联网等渠道ꎬ加大推介力度ꎬ提升生态产品权益类交易的社会关注度ꎻ第三ꎬ为交易双方 牵线搭桥 ꎮ为打消买卖双方在交易过程中由于信息不对称㊁溢价率不高等因素造成交易意愿不强的疑虑ꎬ市国资委㊁公共资源交易中心和农发投等部门可通过引入生态产品权益类交易第三方服务形式ꎬ以企业视角连接生态资源供给双方ꎬ激活生态产品交易市场的有效需求ꎮ
4 3㊀进一步健全保障机制
4 3 1㊀加强组织领导
各县(区)应充分发挥自身的积极性和主动性ꎬ资溪县㊁金溪县和广昌县等开展交易较为积极的县
5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