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育与考K2017年第5期
郭百学
摘要：通过对比分析高考英语语法填空与短文改错对考生的语言能力要求和考点异同发现，两类题 型对考生词汇、语法运用能力和逻辑思维能力的要求没有明显的较大差异；从词汇、语法层面考点看，两类 题型所涉及的考点有大面积的重复情况。同时，数理统计相关性分析表明，考生在同次测试中的语法填空与 短文改错成绩的相关系数达0.676。基于以上发现，我们认为高考英语全国新课标卷因新题型语法填空的使 用而删除短文改错，代之以更优化的题型将有利于提高试题效度。
关键词：高考英语；新题型；语法填空；短文改错；对比分析
早在2007年，高考英语广东卷就率先采用语法 填空这一新题型。2014年始，在新课程改革和高考 改革的双重推动下，高考英语全国卷也新增了语法 填空题型，取代了传统的单项填空。根据《2015年普 通高等学校招生全国统一考试大纲的说明（文科)》(以下简称《考试说明》），语法填空主要考查考生对 语法、词汇和语用知识的掌握情况，其具体设计形式 是在一篇200词左右的语言材料中留出10个空白，部 分空白的后面给出单词的基本形式，要求考生根据 上下文填写空白处所需的内容（1个单词）或所提供 单词的正确形式。w
今年2017年3月初，笔者有幸参加了在甘肃省陇 南市举行的“2017全市高考备考研讨会”，与会专家 分析认为，由于高考英语全国卷多年一直采用的短 文改错与新题型语法填空考点有重复的情况，短文 改错有可能在未来高考中被取消。为了寻求对这一 问题的理性、深入、客观、全面的理解和认识，本文将 分别就两类题型对考生的语言能力要求的异同进行 深入分析，以2014-2016年高考英语全国新课标卷(1、11)(以下简称20141、11，20151、11及20161、11和 2014-2016(1、11))中的短文改错与语法填空题型为 例，对其考点异同进行归纳总结、对比分析，并从数 理统计的角度对考生两类题型测试成绩相关程度的 情况进行具体分析，希望能为未来高考命题工作提 供些许参考信息。
一、语法填空与短文改错对考生语言能力的要求分析
从试题设计形式上看，语法填空与短文改错是 两类完全不同的题型，但二者对考生语言能力的要 求是否完全不同呢？根据《考试说明》，语法填空主 要考查考生对语法、词汇和语用知识的掌握情况；而 短文改错主要考查考生对词法、句法、行文逻辑等的 掌握情况[2]。可见，两种题型对考生的能力要求既有 所同又有所不同。
(一）阅读能力
语法填空和短文改错的主要测试目标并非阅读 能力，《考试说明》中也并没有明示二者对阅读能力 的要求。然而，两类题型对阅读能力的要求不言自
作者简介：郭百学，男，甘肃礼县人，甘肃省陇南市礼县第二中学教师，主要研究方向为高考改革、中学英语教学（陇南 742201)
明。二者都以短文为载体，阅读理解短文是答题的 第一步，考生答题时，只有对短文做到精细阅读、精 准理解，并结合相应的词汇、语法等综合语言知识、运用能力方能最终快速而有效地综合判定正确答 案。可见，精细阅读、精准理解的精读能力是语法填 空和短文改错要求考生应具备的基础性能力。但是，二者对考生的这种精读能力是否完全一致呢？通过 以下三方面的对比，我们会发现二者并不完全一致。
首先，依据《考试说明》，语法填空所在的短文长 度应为200词左右，而短文改错的长度则应约为100 个单词，前者为后者的两倍。其次，对比2014-2016 (1、11)试题中语法填空与阅读理解、完形填空的篇 章，可以明显发现它们难度相当或语法填空难度略 低；而短文改错则是一篇“同桌之间交换修改”的作 文，也就是学生习作或改编的类似作品。再次，2014-2016(1、11)六份试题中六组语法填空和短文 改错，每组中语法填空语篇的词汇、语法、句型的复 杂程度均显著高于短文改错。可见，无论从长度还 是难度方面看，语法填空对考生阅读能力的要求明 显高于短文改错。
此外，约为100个单词的短文改错中设置有10个 语言错误，平均每10个单词中就有1个语错，意味着 考生要以篇章为语境、以句子为单位，带着词汇、语 法、行文逻辑知识进行精读深思，才能有效辨明错误
类型，并以此为基础进行更正。正如《考试说明》所 言，短文改错“要求考生对每个句子进行判断，如有 错误即将其改正”[3]。这表明，与突出语篇语境对文 中具体词汇词义和形式的限制，强调词汇、语法的语 篇功能的语法填空相比，短文改错所要求的阅读能 力是一种比语法填空更加突显语言运用的准确得 体、连贯一致、注重逻辑的精准阅读理解的能力。
(二）词汇、语法综合运用能力
词汇、语法等语言知识的综合运用能力是语法 填空和短文改错测试的最基本目标。从具体的测试 内容或者考点来看，语法填空和短文改错都涉及以 下内容：谓语动词的正确运用，包括时态和语态等；非谓语动词的恰当选用：动名词，现在分词，过去分 词和动词不定式；名词单复数形式，近义名词的正确 运用；形容词，副词的正确使用；代词的正确运用，包
2017年第5期4K 括人称、主宾格、单复数、性、反身代词等；冠词、介 词、连词、关系词的恰当运用；运用词缀转换词性并 根据语境提示选用正确形态等等。从这一层面讲，我们可以认为语法填空和短文改错所要求的词汇、语法等语言知识的综合运用能力并无较大差异。
从语法填空和短文改错题目具体设置方式来 看，语法填空题目中包括两种类型：其一是提供提示 词（给出单词的基本形式），要求考生根据语篇语境 信息提示将其转换为符合文章情景的恰当的形式 (不限词数）；其二是不提供提示词，要求考生根据语 篇语境所提示的话语义自主推理所应选填的词（仅
限一词）。关于两种类型题目的比例，《考试说明》并 未做明确的规定，但从2014-2016(1、11)的情况来 看，提供提示词的题目数量明显多于不提供提示词 的题目，二者比例基本保持7:3未变。而短文改错则 分为错词、多词和少词，关于这三种类型题目的比 例，从2014-2016(1、11)的情况来看，错词数量占绝 对多数，三者比例基本保持8:1:1。
那么，两类题型中占绝对多数的题目类型，即语 法填空中提供提示词和短文改错中错词的类型，它 们的正确解答所要求考生具备的词汇、语法综合运 用能力究竟无差别呢？例如，2015 (I)语法填空中 arrive变为 arrived，painting变为 paintings与短文改错 中think改为thought，airs改为air是否考查同样的能力 呢?再如，2016(1)语法填空中it变为their与短文改错 中our改为his及2016 (II)语法填空study变为studies与 短文改错中knowledges改为knowledge是否测试同样 的能力呢？同样，语法填空中不提供提示词与短文 改错中少词的题目类型要求考生具备的词汇、语法 能力也是否一致呢？答案是否定的，我们很难看出 语法填空和短文改错对考生词汇、语法知识等语言 知识的综合运用能力方面有明显差异。
(三）逻辑思维能力
逻辑思维能力是指人正确、合理思考的能力，即对事物进行观察、比较、分析、综合、抽象、概括、判断 或推理的能力。[4H吾言的学习和掌握离不开观察、比较、分析、综合等逻辑思维的过程和逻辑思维能力的 参与，语言的恰当、得体运用同样离不开逻辑思维的 作用和能力。正如程晓堂所言，语言中有些结构和
郭百学•高考英语语法填宝与短文改错题型对此分析及启示
表意功能具有任意性，但更多的语言结构及其表意 功能不是任意的，而是具有理据的，有的还蕴含着严 密的逻辑关系。因此，分析、判断、概括和推理语言 表象背后的逻辑关系，是洞悉、理解语言所传递的深 层信息、语用意义的重要思维过程也是逻辑思维能 力的重要体现。
高考语法填空和短文改错都以篇章的形式设 置，篇章的谋篇布局、行文脉络甚至遣词造句无不承 载着作者的匠心，蕴含着一定的逻辑。正因如此，解 答语法填空作为重新建构完整语篇的过程和短文改 错答题作为改正错误、准确表达、优化表情达意的过 程，离不开考生的正确、合理的思考，理性、逻辑的思 维，离不开考生逻辑思维能力的潜在作用。那么，语 法填空和短文改错所要求考生具备的逻辑思维能力 是是否一致呢？
根据语法填空和短文改错的题型设计，二者对 逻辑思维能力的考查都是主要通过借助测试考生词 汇、句法和语法的综合运用能力以间接、隐性的方式 进行。从2014-2016(1、11)的情况来看，这种间接的、隐性的对考生逻辑思维能力的测试主要体现在两个 层面：一是词汇层面，二是句法层面。当然，需要指 出的是，在这两个层面的背后，考生对篇章结构的整 体理解，对文章意旨的整体掌握仍然发挥重要的作 用。
从词汇层面来看，无论是语法填空还是短文改 错都涉及以下内容的正确使用：名词单复数，代词的 人
称、单复数、性别、反身代词、指示代词、否定代词、物主代词等，谓语动词的时态和语态，形容词加前、后缀构成反义词，介词的搭配等。这些词在语法填 空中的正确选用和在短文改错中的相关纠错改正，表面上是词汇运用问题，实际上也是考生根据文章 语境并结合对这些词汇意义理解、语用知识的掌握 再经过观察分析、判断推理的逻辑思维的过程。从 句法层面来看，语法填空和短文改错都涉及主谓一 致、平行结构判断(and连接词、短语、还是句子）、并 列句关系判断(并列、选择、转折、递进、因果、同伴）、复合句判断(定语从句、状语从句、主语从句、宾语从 句、表语从句、同位语从句）等问题。这些问题的处 理与解决，与其说是语言的问题不如说是逻辑判断、逻辑推理的问题。由此，我们可以说，语法填空和短 文改错都潜在地测试考生的逻辑思维能力，但二者 没有明显的差异。
综上所述，从语法填空与短文改错对考生语言 能力要求的角度来看，二者对考生阅读能力的要求 有所差异，但对考生语法、词汇综合运用能力及逻辑 思维能力并无明显不同。
二、2014-2016(1、11)语法填空与短文改错考点对比分析
语法填空和短文改错对考生的能力要求的对比 分析表明，二者对考生阅读能力要求有所不同，而对 考生的词汇、语法知识的综合运用和逻辑思维能力 的要求并无较大差异。下面以2014-2016(1、11)中六 组语法填空和短文改错为例，通过具体对比其详细 考点进一步探讨上述问题。
为了便于比较，笔者分别将2014-2016(1、11)的语法填空与短文改错考点进行了归纳总结，详情见 表1
、表2和表3。
表12014年高考英语全国卷（丨、丨丨)
语法填空与短文改错考点对照表
注：语法填空中不带箭头标志的考点均为未提供提示词 的题目类型（表2、表3同此注）。
如果我们将语法填空和短文改错的考点定义在 词汇、语法这一层面的话，则二者考查的主要考点 有：谓语动词、非谓语动词、形容词、副词、介词、冠 词、关系词（从句）、连词、名词、代词等（如上表分 类）。仔细对比表1、表2和表3中每组语法填空和短文 改错的考点，不难得出以下结论：除少数情况外，语
表2 2015年高考英语全国卷（l、ll)
语法填空与短文改错考点对照表
think^thought
谓iti 动 M 61been^have'&b^ shown
67. be—is
found—^(must) find
非谓语动词68. conduct^conducted 70. livc^living
形容两、62. before/earlier seriously ^-serious (problems)副词69. rcgiilar-^rcgiilarly much^niany (rare animals)介词66. by (car)on—>\vith (the development of)冠词in 八countiyside: the
乂系词
begun—^began
telling—told
looks一(after) looking 1. build^biiilt
4. use—>(without) using
6. cool—>(cold enough) to cool
5. slow^-slowly terrible^terribly
9. natiirc^-natural (arcliitccts) vtsyr^so\^¥y much tliat 7. at (the same time) on^in (a shop window) 2. the (most modem) a—>th e
where—
63. able^(their) ability parent—^parents
Saw 八 parents: hi
表3 2016年高考英语全国卷（l、ll)
语法填空与短文改错考点对照表
2016
语法填空 短文改错语法填空 短文改错62. allow^was allowed liad^havc
66. peniit^peniittted
67. i ntroduce^introducing
形容词、副词
介'同63. official^orricially
64. (goes back) to
7().the (other)
61. attract^attraction
69.day^days
68. it^ their *(I)
dreams A becoming; of
that^where
but
or-^and
times—time
honest—^honesty
70.make—>make
69. bring—Ko bring
61. great^greater
67. regular—^relularly
64. (are more focused) on
68. (for) a (while)
chose^twe can )choose
lliought—>tliiiik
isqn/can^should
take^taking
〕s (possible) but—and
62. a chieve^acliievement
66.study^studies
knowledges^knowledge
法填空和短文改错的大部分考点属于重复考点。如 2014(1)中，非谓语动词、关系词（从句）考点只在语 法填空中出现，介词则仅在短文改错中涉及;2014 (II)中，非谓语动词、连词考点仅在语法填空中涉 及，而冠词、名词单复数仅在短文改错中出现;2015 (I) 中，非谓语动词、关系词（从句）考点只在语法填 空中出现，而介词和连词仅在短文改错中涉及;2015 (II) 中，名词考点在语法填空中是将形容词变名词，而短文改错中则是将名词单数变复数，代词考点仅 出现在短文改错中;2016(1)中，形容词、副词考点仅 仅在语法填空中有所涉及，关系词（从句）则只在短 文改错中涉及;2016(11)中，介词考点则仅在
语法填 空中出现，而关系词（从句）和代词考点则只是在短 文改错中出现。除以上所列，其它考点则同时出现 在语法填空和短文改错中，均为重复考点。
可见，从词汇、语法这一层面的考点出发，高考 语法填空和短文改错两类题型中考点有大面积重复 的情况。
2017年第5期4K
三、语法填空与短文改错测试成绩统计学相关分析
以上对语法填空和短文改错能力要求分析表 明，二者对考生的词汇、语法知识的综合运用和逻辑 思维能力的要求并无明显差异；从词汇层面看，两类 题目中考点有大面积重复的情况。可据此推测考生 在语法填空与短文改错中表现出的综合语言运用能 力应当总体趋于一致，即考生在同一次考试中语法 填空和短文改错的成绩(在二者难度基本一致的情 况下)在统计学上理应具有一定的相关性。
数理统计学相关分析指的是研究两个或两个以 上变量之间是否存在相关关系，如果存在相关关系，其相关的性质（即方向）和程度如何的过程和方法 。不同变量间的相关关系的性质有三种情况：即正 相关、负相关和零相关。不同变量之间的相关程度 或紧密程度的高与低在统计学中称为相关系数(correlation coefficient)〇相关系数的取值范围在-1和+1 之间，其中的负值表示负相关，正值表示正相关，
零 则表示零相关。^统计学相关分析的具体方法多种 多样，积差相关法（product m om ent correlation)是相 关分析中最基本、最常用的方法，这一分析方法亦称 为均方相关、积矩相关或皮尔逊相关。皮尔逊 (Pearson)相关用于两个变量都是连续性的变量的 相关分析，且其使用必须满足以下三个充分必要条 件：一是两列变量必须是成对的，而且样本容量不宜 小于30；二是两列变量必须是定距变量或比率变量；三是两列变量的总体分布均为正态分布或近似正态 分布。[8]
基于以上理论，为了进一步从数理统计学的视 角探究考生高考英语的语法填空和短文改错成绩这 两个变量间的相关程度的具体情况，笔者选择了有 较高信度和效度的2017甘肃省第一次全省统一诊断 考试(高考成绩统计数据笔者无法查寻；以下简称省 一诊）中本校高三年级879名理科生和550文科生，共 计1429名学生的语法填空和短文改错成绩为样本 (学生省一诊英语语法填空和短文改错成绩作为两 列变量，分析其相关性属于单相关分析，同时两列变 量的数据特性完全符合采用皮尔逊相关分析的充要 条件），利用社科数据统计软件SPSS13.0进行了皮尔
郭百学•高考英语语法填宝与短文改错题型对此分析及启示
逊相关分析。其具体结果如表4所示:
表4：省一诊语法填空与短文改错成绩相关分析结果
Variables语法填空短文改错
P63「so门Gorrel3tio门1.676 **语法填空Sig. (2-tailed).000
N14291429
Psgrso门Gorrel3tio门.676 **1短文改错Sig. (2-tailed).000
N14291429 **. Correlation is significant at the 0.01 level (2-tailed).
在本次测试中1429名被试的语法填空与短文改 错成绩的相关系数为正值0.676，显著性概率Sig.= 0.000<0.01，说明考生的语法填空与短文改错成绩 具有显著的相关性，根据上述相关程度的划分参考 标准，二者相关程度属于高度相关水平。这表明，总 体而言，考生如果能在语法填空中取得较高成绩，他 们在短文改错中获得较高成绩的概率也很高，反之 亦然。
显然，这一数理统计学相关性分析的结果，为前 文分析所得结论提供了新的证据，即：高考英语新课 标卷中短文改错与语法填空对考生词汇、语法综合 语言运用能力以及逻辑思维能力的要求并无差异，以及从词汇、语法层面看，试题中两类题型所涉及考 点有大面积重复的情况。
四、研究启示
根据上文对高考英语语法填空和短文改错对考 生的能力要求和对2014-2016(1、11)中的两类题型 中所涉及考点的对比分析，以及对考生高考考前诊 断考试成绩的统计学相关分析，可以获得以下启示：其一，在目前高考英语新课标卷中，若是短文改错与 语法填空其中任一题型都不能轻易或轻率地舍弃、依然要并存的话，命题专家应尽量减少乃至避免两 类题型中考点重复的情况；其二，未来高考英语新课 标卷中因新题型语法填空的使用而删减短文改错，或代之以更优化的题型，将有利于提高试题测试的 信度和效度。
语法填空2007年首次进入高考，2014年高考英 语全国新课标卷开始初次使用，这一新题型是替代 单项
选题而出现的，主要考查考生在语篇语境中恰 当得体地综合运用词汇、语法知识以及语言产出性 能力的突出优势是单项选择题所无法企及的。目前，该题型还处于发展完善的探索阶段，未来高考中会不断得以发展和完善，更加彰显其优势和特点。在 高考试卷中，短期内取消语法填空题型的可能性很 小。短文改错早在1991年就在高考中首次使用，至 今已经走过20多年的历史。期间，这一题型经历了 从分值到形式的不断变化，特别是在2010年全国新 课标卷开始采用不分行的新形式后，该题型任务的 真实性进一步增强。但是，这一题型的多年使用，也 使其局限性不断显现。宋卫民认为高考英语短文改 错缺乏交际性，信息量有限，既不能算阅读理解题，更不能算是真正意义上的写作题，因为它无法测试 考生的组词成句和谋篇布局的能力亓鲁霞的研究发现，高考短文改错的实际后效与期望后效不符，有助长应试教学之嫌[1°]。还有研究者对高考英语全 国卷中是否删减短文改错进行了探讨：宋卫民对短 文改错在局考中的去留持谨慎态度，认为“随着时间 的推移，其‘去留’问题会自见分晓”[11]；于书林和黄 建滨则认为应当逐步减少其比重乃至完全取消[12]。
高考题型的增加与删减、调整与革新牵一发而 动全身，“高考题型不但影响教师的教学行为，而且 也在很大程度上左右着学生的学习行为，对师生的 教与学都发挥着重要的导向、调节、激励作用。”[13]所以，高考试题中任何题型的调整变化，都必须考虑 到对中学英语教学及高校人才的选拔产生的重要影 响。近年来，随着新课程改革、高考改革的不断深化，高考英语自主命题政策也在不断调整中：自主命题 省市持续减少，而采用全国新课标卷(1、11)的省市逐 年增加。至2016年，采用高考英语全国新课标
甘肃省高考成绩卷(I、II)的省市已达22个。因此，高考英语新课标卷题型 的变化涉及师生面越来越大，影响也相应越来越大。但是，我们也应该清醒地认识到，随着课程目标的变 化调整、语言测试目标的转变以及高校、社会对人才 能力、素养要求的提升，旧的题目类型的调适优化或 为更具创新性、更高效的题型取而代之将是必然趋 势，也顺理成章。就题型调整优化而言，最重要的是 必须秉持科学而谨慎的态度，对新旧题型进行全面 深入的理论和实践分析研究，并将其置于“高考”背 景之下权衡利弊，审慎决策。这样，无论是对题型调 整优化还是删减取舍，都将会增强试题的效能。
事实上，自2003年以来，不少自主命题省市就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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