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识图谱分析
邱亮晶，万红新，朱
丽
（江西科技师范大学，江西南昌330038
）
【基金项目】江西省教学改革研究课题（课题编号：JXJG-20-10-8；JXJG-20-2-39）。
【作者简介】邱亮晶（1997-），男，江西贵溪人，江西科技师范大学数学与计算机科学学院在读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职业技术教育；万红新（1970-），女，江西南昌人，江西科技师范大学数学与计算机科学学院，教授，硕士生导师，研究方向：数据挖掘；朱
丽（1985-），女，江西南昌人，江西科技师范大学数学与计算机科学学院学生党支部书记，副教授，
在读博士。
【摘要】利用CiteSpace 软件对中国知网中检索出的1128篇文献进行可视化分析，从文献发布数量、机构
分布、作者构成、关键词聚类等维度分析我国职业教育教师研究热点与研究主题，进行相关总结。研究发现：文献数量可分为上升、小范围下降、平稳三个阶段；研究机构中主要以研究所和高校单位为主；研究作者中闰智勇、吴全全、查吉德目前发文较多；研究热点关键词主要为高职教育、“双师型”教师、专业教师、评价标准；未来研究应结合国情实际，形成特职教教师发展模式；继续坚持教师专业化发展，深化师资培养难题研究；关注中等职业教育教师研究，打好学生的基础性技能本领。
【关键词】职业教育教师；研究热点；研究领域；知识图谱【中图分类号】
G710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1009-3036（2021）02-0054-05
职业教育是我国国民教育体系中的重要组成部分，其目的是培养应用型且具备一定的文化知识水平和专业技能过硬的社会主义现代化人才。近年来，我国职业教育从快速发展转向高质量发展阶段，其中职业教育教师的角是至关重要的[1]。教师是教育中的核心，教师的教学能力水平直接影响着教育质量的高低，特别是现阶段职业教育技术人才的需求不断提高，教师的作用更加显得重要，能否培养出符合经济发展要求的高素质技术性人才，与教师的作用是有很大关系的。因此，通过分析中国知网中2000—2020年“北大核心”期刊数据库中的关于职业教育教师的文献可以反映当前该领域研究的现状、最新成果以及重点关注的领域，能够为我国职业教育教师的发展现状梳理出一个脉络，为高质量办好职业教育提供建议。
一、研究方法与数据来源
本文采用CiteSpace 软件对职业教育教师的相关文献进行分析。CiteSpace 称为可视化图谱分析软件，是通过图画的方式直观呈现科学知识之间的结构、规律、分布情况
等，因此也称为“科学知识图谱”分析软件[2]。确定分析工具后，利用中国知网的高级检索功能，时间跨度规定为“2000年1月1日—2020年11月12日”，文献来源类别为“北大核心”，得到以“职业教育教师”“职教教师”“职业教师”为主题词的文献1178篇。通过进一步梳理和剔除非学术、会议通知、相关介绍等与研究主题明显不太相符的文献，最后共计得出符合要求的文献为1128篇，以此来进行分析。江苏教师教育网
二、研究结果分析
（一）职业教育教师相关研究的时间分布
论文数量的变化情况是测量和评析研究发展现状的重要指标之一[3]。如图1所示，从2000—2020年，在这整个时间段内发表的论文数量波动范围不大。整体来看，有关职业教育教师的相关研究大致可以分为三个不同的阶段：第一个阶段是2000—2010年，这个时间段内的发表论文数量呈逐年递增趋势，是该领域的研究上升时期；第二个阶段是2010—2018年，由于前十年的研究积累，该领域的相关研究开始慢慢趋向平稳下滑阶段，通过查阅背景资料
黑河学刊Heihe Journal
2021年3月Mar.2021Serial No.254No.2
54··
发现造成从2010年开始文献数量下降的原因大致是因为《国家中长期教育改革和发展规划纲要2010-2020》政策的颁布，职业教育步入了信息化的时代，而由于新概念与新要求的提出，学者们一时半会儿还不到前者的研究理论与基础来支撑自身的研究，所以文献的发表量才趋向下降，但这并不是意味着职业教育教师就不值得关注了，相反在后期研究理论成熟期的到来可能还会超过2010年总的发文
量；第三个阶段是2018年至今，相关的文献发表数量呈现平稳趋势，近几年中每年发文数量大概在50篇左右，可以说目前职业教育教师的相关研究处于平稳期，但依然是相关学者们关注的热点。
图1职业教育教师研究文献数量分布图
（2000—2020年）
（二）职业教育教师研究作者分析
通过研究发文作者的分布及合作情况，可以出该领域中研究实力较深厚的学者。表1为利用CiteSpace软件中作者分布功能得到的前10位研究作者发文数量统计表。
表1职业教育教师研究作者统计表
据样本统计结果显示，共发现约有1400多位学者在不同的期刊上公开发表过与职业教育教师有关的研究文献。其中：发文量最多的学者是吴全全，发文8篇；其次为石伟平、徐国庆、查吉德、涂三广等学者分别发文6篇；崔景贵、刘育锋、曹晔、贺文瑾等学者分别发文5篇；其他学者发表的论文数量普遍在2到4篇左右。
1.职业教育教师研究涉及范围丰富
通过研读大部分学者的文献，发现该研究领域涵盖的范围越来越趋向多元化。随着时代发展，关于其领域的研究由一开始的简要论述其概念、阐述发展困境与解决策略，而后到借鉴他国优秀职业教师发展经验来促进我国该领域的相关发展；21世纪初西部人才资源开发战略的提出，职业教育教师领域的研究呈现过一段时期内的偏向“西部化”发展问题实际研究；随着新时期我国职业教育由高速发展转向高质量发展的要求转变，职业教育教师的研究主要体现在复合型、“双师型”、教师专业素质提升等研究领域中。
2.研究作者偏好相互合作，大范围交流度缺乏
分析CiteSpace的作者分布功能，发现该领域研究学者较分散，相互合作来撰文的学者所占比例较大。其中合作范围最大的是以周晶学者为核心组成的两个分支合作体，其次是以曹晔、李新发、刘宏杰、孟庆国四位学者组成的四人合作体；然后是以闰智勇、吴全全；唐智彬、石伟平；贺文瑾、崔景贵等两两互相合作的体，最后是一些独立写作、但发文量也较多的学者诸如：庄西真、李梦卿、徐国庆等。
整体来看，我国该领域研究学者合作比例并不大，除了以周晶学者为主组成的两个分支合作体外，更多的是以相互合作为主但并没有形成多个固定的合作体，独立发文的学者占据多数。因此，要提高、促进未来职业教育教师领域研究的发展，需要加深学者之间的合作交流密度，以此形成一个具有科学性、正确性的高水平研究团队。
（三）职业教育教师研究机构分析
利用CiteSpace的研究机构知识图谱功能，汇总得到总发文量超过10篇的研究机构统计表，具体见表2。
表2职业教育教师研究机构统计表
1.研究所与高校参与研究积极性高
从表2中可以发现研究机构主要由研究所与高校组成，在研究所中发文量最多是教育部职业技术教育中心研究所，为31篇；其次是华东师范大学职业教育与成人教育研究所12篇、江苏省职业技术教育科学研究中心11篇。高校发文量主要包括华东师范大学32篇、天津职业技术师范大学29篇、天津大学26篇。综合来看，研究所与部分高校是该领域研究的主力军，他们的参与研究积极度较高，是推动我国职业教育教师发展的两支主要力量，其中高校是该研究领域中的重要组成力量。
2.地理位置、内部交流是研究机构合作的重要因素
根据CiteSpace的研究机构分布功能发现：现阶段国内研究机构之间的联系度不够紧密，除了以教育部职业技术教育中心研究所为核心的四所合作机构外，还有就是江西科技师范大学和江苏省职业技术教育科学研究中心有
过55··
相关合作，然后是以江苏理工学院为核心组成的三所合作研究机构。整体看，独立发文的机构占据多数。
在分析研究机构的合作情况时，发现大部分合作机构在地理位置上有其选择性，比如以教育部职业技术教育中心研究所为核心的四所合作机构，其地理位置都偏向我国北部且相距也较近。除此之外，内部合作也是研究机构合作的特点之一，如北京联合大学与北京联合大学人事处等。综合来看，大多数研究所与高校都是独立研究，合作与交流度不高。其中地理位置、内部合作是研究机构合作的两个主要特点，这比较符合常理，合作需要经常相互交流，距离越近、工作单位相同则学者们更容易探讨。但长此以往容易形成“固化”的研究理念，不能接触到其他地域、其他机构学者的研究风格与研究思想，易导致职业教育教师研究形成单一的研究方法与研究点。所以鼓励各研究机构的外部交流、跨区域合作是两个比较重要的环节，只有接触更多的新理念、新方法，才能更好地促进职业教育教师领域的良好发展。
三、研究主题分析
（一）研究热点分析
关键词是浓缩一篇文章的要点，通过关键词可以高度概括一篇文章的主要研究内容[4]，因此利用CiteSpace的关键词图谱绘制功能来对关键词进行分析。关键词出现的频次高低可以侧面反映近期职业教育教师研究的主要领域与热点，因本文研究主题为职业教育教师，所以在最终生成的图谱结果中将“职业教育”进行了剔除，并对意思接近的关键词诸如“中职学校”“中等职业学校”也进行了合并操作，然后将CiteSpace中的关键词出现频次、中心性进行统计，最后绘制成表3职业教育教师关键词频次、中心性关键词排序。
表3职业教育教师关键词频次、中心性关键词排序表
中心性关键词的大小代表该关键词对其他关键词的中介影响程度，越大则表示影响越显著[5]。结合关键词的频次大小以及中心性大小，可以得出：“高等职业教育”中的教师角定位、“双师型”教师“教师专业化”“师资队伍建设”“职业教育师资”等关键词代表了从2000年以来近些年来有关职业教育教师研究的热点和主题。
（二）研究领域分析
对关键词进行聚类可以了解研究对象的主要涉及领域是哪些[6]。在调节关键词位置的基础上利用CiteSpace的关键词聚类LLR算法进行标识，得到关键词聚类图谱如图2所示。
图2职业教育教师关键词聚类知识图谱在最初的图谱结果生成中共有10个聚类，因部分聚类跟研究主题相同或意思相近只是换了个说法，如：“职教师资”与“职业教育师资”，“高职教师”与“高等职业教育教师”等，所以最后对图谱进行了删减剔除工作，最终留下了7个聚类，具体如下。
1.“职业教育”聚类
职业教育一直是党和国家关注的重点领域，十八大以来，我国职业教育的地位越发显得重要。国家连续公布的有关职业教育的制度文件，为我国职业教育的良好发展提供了非常大的引导方向[7]。而职业教育要取得优质的发展跟职教教师有着深厚的关系；在此关键词聚类下，学者们主要探讨了新时代职业教育的背景下，职教教师体应该如何进行“转型”来与之进行“配对”以及教师在新发展背景下所应当具备的能力、素质等其他要求，最终目的是让职业教育能朝着理想的方向前进、发展。
2.“高等职业教育”聚类
此聚类中主要包括“高本职衔接”“职业教育体系”“四年制”“本科层次”“校企合作”等关键词。高职教育是我国高等教育体系结构中的一个不可缺少的分支领域，是促进高等教育大众化的重要平台[8]。2014年国务院颁布的相关政策首次提出“本科层次职业教育”试点计划，高职教育已不再跟以前一样仅包含大专层次教育；其中不少高职学校通过与本科院校合作来实施培养计划。在此政策影响下，不少学者分析了高本职合作培养途中应如何继续坚持“校企合作”理念以及教师的定位等问题，如本科院校的教师要经常
与合作院校的职教教师相互沟通，要深入企业或者职业院校内部查看学生实践动手能力，提高其专业实践水平[9]；同时职教教师要经常与本科院校教师交流，丰富自己的专业理论水平，以实践+理论的结合教学、双保障体系促进高等职业教育的发展。
3.“职业教育师资”“师资队伍”“双师型”“高职教师”聚类
教育发展，师资先行[10]；同样，拥有一支高水平、强
能56··
力、深学问的职教师资队伍是确保职业教育高质量发展的内在要求与实际保障。现阶段我国职业教育处于新的发展时代，职教师资建设面临着改革、发展等重要任务[11]，一方面要加强职业教育教师的准入条件，包括在学历、能力等方面都要有相关标准，不能仅仅依靠单一的学历制评价指标，而应该要建立二元或者多元的准入门槛制度；另一方面我国职教教师队伍还存在部分较大问题，诸如：职称评比机会小、教学热情不足、专业技能不精、管理制度建设不全等相关问题，这些都是职教教师发展所面临和亟待解决的实际性问题。
安冬平在总结日本职业教育发展历史时，结合实际情况提出了我国职教师资的建设前景与创新方法，构建了“四维八项四效”路径，从理念转变、组织保障、多方合作、精准施策四个方面出发去落实“校政行企”等八项行动，最终达到师资队伍建设的四个效率提升[12]。吴遵民对新时代职业教育发展背景下“双师型”队伍建设提出了相关见解，首先阐述了为何要重点建设“双师型”教师队伍，紧接着分析了该概念的由来历程和国外的发展经验，最后论述了现阶段发展“双师型”教师存在的难题以及提出了要以政策为主要导向的建设性意见[13]。胡维芳针对全国约900多所高等职业教师的能力素质进行了实证调查分析，得出我国职业教育教师存在的问题主要有专业素质发展失衡，教师招聘条件单一等现实问题，这些现实问题为未来我国职业教育教师发展提供了导航与“警示”作用。
通过研读此聚类下的大部分文献和上述学者的文献来看，随着职业教育在我国的地位越发重要，职教教师这个主要的“后勤保障”体也首当其冲的受到学者们的普遍关注；大部分学者从新时代职业教育的
角度出发，指出职教教师应该要建立“严进入多考核”机制来考察和评价教师的资质、任教水平；其次“双师型”教师制度是确保新时代职业教育发展的重要制度，未来应继续加大推广和深入发展；然后高职教师的专业能力素质关系到职业教育的质量水平，高职院校以及相关部门要深刻认识到这一问题，确保职教教师的专业素质能与时俱进。
4.“专业理论课”聚类
教学方法的变革是适应教育目标的变化、确保人才培养质量的重要环节[14]。
此关键词聚类下，学者们主要探讨的是新时期职业教育发展要求下，传统教育教学方法的缺陷以及提出的新的教学方法，同时职业院校与职教教师自身需要去摸索、研究新的教学方式来促进职业教育课堂教学效率，从而才能确保人才培养的质量、能力等其他要求。
（三）研究总结分析
结合关键词聚类下的关键词词语且通过研读大部分学者的文献发现，现阶段我国职业教育教师的研究重点主要集中三大块：
一是“双师型”教师内涵、建设、发展研究。“双师型”教师是职业教育教师建设的重点。目前对“双师型”教师的定义还没有一个通用的概念，学界较普遍认同的是双职称或者双素质类型[15]；吴全全对“双
师型”教师的内涵进行了深度剖析，指出其定义应该与其所从事的职业教育并且和职业院校的作用结合来界定，其中职业教育的定位是为了培养技术性人才，职业院校的定位是为了学生就业，在这二者下对其定义才有实际的意义[16]。刘丽芳在分析当前“双师型”教师建设中的不足，认为需严格制定标准和认定制度，健全评估考核机制，加强培训中心建设三大条件，才可保证职业教育的办学质量和输出人才的合格率[17]。总之，在新时代职业教育的建设背景下，拥有一支专业素质过硬、实践技能强大的“双师型”师资队伍在很多方面决定了我国职业教育能否可持续发展下去，最终为社会输送和培养合格、高素质的人才要求。
二是国外比较教师启示研究。虚心借鉴他人的长处和优秀发展经验来促进自身的发展是我国的优良传统。德国、美国等发达国家的职业教育在世界上一直位居前几位，其教师队伍建设也是如此。如果能学习他们的优秀发展经验运用到我国的职业教育教师发展过程中，相信对职业教育的发展能起到良好的促进效果。李明慧通过分析德国职业教育教师的建设经验，提出应创新校本培训模式、强化校企合作关系，同时给予足够的相关条件保障，激发教师自身提升动力来构建本国的师资队伍建设[18]。朱金兰研究了美国的职教教师资格认定制度，从历史变革、专业标准、认定途径三大主要方面进行介绍，进而指出应完善专业教学水准、扩宽认定路径、对资格等级进行重新划分三大方面来完善我国的职教师资认定制度[19]，从而才能提高职教教师的综合素质，确保职业教育的教育质量。吸收借鉴他人的长处弥补自身的不足，一直是我国的优良学习传统。同时，也需要注意在借鉴学习的过程中不能妄自菲
薄，要从实证调研的基础上进行分析和学习借鉴，要结合自身的经济制度、发展水平等方面提出建设性意见，否则就是为了“比较”而进行比较研究，失去了学习借鉴的意义。
三是从职业院校出发，对职教教师的发展要求研究。教育离不开教师，教师是决定教育质量、成败的关键性因素。同样，职业院校要取得高质量的教育水平与职教教师是有莫大关系的；为此相关学者从职业院校的类型、视角出发，提出了针对性的教师建设性意见。吴洁在针对艺术类职业院校师资建设方面提议应增加艺术师资的类型，考核时运用多元评价机制等要求提高师资建设质量[20]。吴遵民从新时代职业院校的定位出发，提出建设好一支高水平的职教师资队伍关键在于打破学校与市场的人才融通界线[21]，其中企业的人才需求具有前瞻性，职业院校应根据企业的“眼光”对教师进行招聘或者对原有教师进行培训以达到符合企业制定的用人标准。总之，不管是从职业院校类型出发或是从职业院校角度出发，都是为了要拓展教师的专业技能、提升综合素质以适应新时代职业教育的发展。
四、研究结论与展望
（一）研究结论
本文对2000—2020年间我国职业教育教师的研究现状、研究热点和研究主题进行了相关分析，具体如下。
1.从文献发表时间看，2000—2020年以来我国职业教育教师研究的文献整体上看呈平稳上升趋势，在国家以及相关法规对职业教育的重新定位下，职教教师这个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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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王洪菊
到了学者们的较大关注。
2.从研究作者看，学者们对职业教育教师的研究涉及领域较丰富，呈现多元化的研究趋势。但整体来看研究作者合作度偏低，且偏好小交际圈内的两两相互合作，大范围合作交流度缺乏。
3.从研究机构看，研究所和高校是该领域研究的主力军，参与研究的积极性度较高，地理位置的远近与差异、内部范围交流合作是研究机构合作的主要两个特点，易形成“固化”的研究理念与研究视角。
4.从研究热点词看，“高等职业教育”“双师型教师”“教师专业化”“师资队伍建设”“职业教育师资”等关键词是近些年职业教育教师领域的研究热点。
5.从研究领域看，我国学者对职教教师的研究呈现多元化的趋势，职业教育师资的标准、“双师型”教师建设、师资队伍建设、国外比较启示研究是我国职业教育教师研究关注度较高的几个方面。
（二）研究展望1.结合国情实际，形成特职教教师发展模式教育的发展关键在于教师，拥有一支高水平的职教师资队伍是确保职业教育高质量发展的重要基础。而我国职业教育同世界其他发达国家相比还存在着不少短板，职教教师也亦是如此。为了改变这一局面，不少研究者通过借鉴部分发达国家教师发展模式，来对我国职教教师队伍提供建设意见；但由于国情、社会制度、经济发展水平的差异，很多对职教教师的研究都与我国实际情况相违背，仅仅只能停留在实现理论的层面上，真正落实到实际并不太适用。学习借鉴他人的长处来弥补自身的不足是中华民族的优良传统，为此未来研究应继续学习他国的优秀教师发展模式，但与此同时要结合我国实际状况进行分析研究，最好是在实证调研的基础上提供建设性意见，达到有理可寻，避免理论建议，最终形成适合我国现阶段职业教育教师的特发展模式。
2.继续坚持教师专业化发展，深化师资培养难题研究职业教育教师专业化发展是该领域的研究重点，是师资培养的重要目标之一。目前我国职教师资的水平差异性还比较明显，专业技能也不是特别高，实际教学能力有限[22]。未来研究应继续完善职教师资的知识结构体系、提高专业技能、教师自身的综合素质与教学能力，从学校培养知识教学与任职后技能培训出发，建立师资培养的一体化机制。
3.关注中等职业教育教师研究，打好学生的基础性技能本领
职业教育包括中等职业教育和高等职业教育。通过研究发现，我国学者普遍关注高等职业教育教师较
多，对职教教师的关注度、队伍建设、技能提升策略也主要针对高职院校的教师，对中职教师的研究较浅且研究不深，文献数量较高职教育教师来讲有一些差距。但中职教育是职业教育的基础性教育，是职业教育中的起步阶段，只有学生基础知识较牢固才能转化为后续学习的动力，正所谓有一个稳定的地基才能建设好一栋栋楼房。为此未来的研究也应该同样加大对中等职业教育中教师的关注度，研究也应
侧重在职教教师如何根据中职学生的特点、接受知识水平
的能力、年龄阶段做好个性化教学，使其能熟练地掌握技能知识与本领，为他们就业或升入高职教育学习打好基础知识。
五、结语
职业教育是我国国民教育体系中的重要组成部分，近年来相关学者从不同方面、不同角度对职教教师进行了深度分析，对职教教师的研究呈现百花齐放的景象，但目前还没有形成统一的理论基础，例如“双师型”的界定还没有划定标准等。职业教育在我国正转向高质量发展阶段，职教教师这个至关重要的体需要继续坚持“双师型”教师发展方向，努力提高专业素质，为高质量职业教育发展保驾护航。未来研究应该继续坚持前者的研究理论基础，同时结合不同时代的背景、发展的要求提出对职教教师新的发展方案，为推动我国职业教育向世界一流水平迈进增添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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