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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代安娜,生于1995年,在读教育学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为教育史。
邵达成师范教育思想体系概要
湖北师范大学教育科学学院  代安娜
摘要:作为一名在实践中成长起来的新中国第一代教育家、一所省属师范大学的创办人,邵达成在办学过程中总结的高等师范教育思想对于今天高等师范教育的改革和发展仍大有裨益。邵达成高度重视培养合格的中学师资这一高等师范教育的核心任务,在办学实践中牢牢抓住教学这一核心工作,注重师范生实际教育教学能力的培养,提出高等师范院校要在紧密联系中学实际的基础上不断提高各方面的理论水平;提倡高等师范院校要加强师资队伍建设,礼贤下士、重视人才;主张开拓教育学研究的新局面,扩大教育学的应用范围;倡导高师院校持续进行改革以提高高等师范教育的质量。在高等师范院校面临转型发展的当下,深入探讨其师范教育思想、挖掘其背后的价值,更有助于推动高等师范教育的发展。
关键词:邵达成;高等师范教育;教育思想
中图分类号:G64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2096-4595(2020)50-0192-0004
邵达成,1920年2月出生于江苏靖江,抗战期间就曾在靖江地区从事党的文化教育工作,抗战结束后也一直从事教育工作,不仅创办了湖北师范大学的前身华中师范学院黄石分院,还在就任期间引领该校升格为黄石师范学院。其教育思想既包括了教育理论中经实践检验的部分,也包括对教育实践经验的总结和升华,这些思想对于师范教育的发展有着重要的借鉴意义。新中国成立前,其在党的文教基地为党的革命事业培养人才。1950年到1952年他在中国人民大学教育学教研室(后转入北京师范大学教育学教研室)教育专修班进修后,于1952年到1958年间担任中南实验工农速成中学、华中师范学院附设工农速成中学校长兼党总支书记;1952年11月后,在华中高等师范学校(1953年更名华中师范学院)先后担任过建校委员会委员、党委副书记、教育系主任、教务处副教务长等职务;从1973年参与组织筹建华中师范学院黄石分院,后担任该院革命委员会主任、副书记等职,从1979年11月到1983年12月连任黄石师范学院的党委书记兼院长、纪委书记等职务。还在黄石市社科联合会、湖北省教育学会等学术组织担任过要职。教育专业理论的学习和丰富的教育实践经验使邵达成深刻认识到高等师范教育的重要性,并形成了兼具个人特和时代烙印的高等师范教育思想。在高等师范教育亟待转型的今天,研究邵达成高等师范教育思想对于当下的师范教育改革仍有重要的借鉴意义。
师范教育作为培养师资的专业教育,对国家整体的教育质量和水平有着最广泛的影响,师范教育的良好发展不仅有利于人口素质的提高,而且还能间接促进其他高等教育的发展。高等师范教育作为师范
教育中非常
重要的一部分,对整个教育事业的发展意义重大,邵达成就非常重视高等师范教育的发展,他肯定了高等师范教育对整个教育战线的重要意义,并且呼吁社会重视其发展。[1]
高等师范教育的改革和发展是需要在高等师
范院校生根和发芽的,作为一位高等师范院校的掌舵人,邵达成也明确指出了“高等师范学校,应以培养合格的中学师资为己任,这是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需要,是历史赋予我们的重任,也是我们办学的指导思想。”[2]诚然,社会主义现代化的建设依托于人才的大量储备,通过高等师范教育向基础教育输送大量合格的师资一方面能确保基础人才培养的质量和水平,另一方面也有利于提高中小学的办学水平和教学质量。但是只有在高等师范教育发展的方向和目的十分明确的基础下,高等师范教育的发展才符合国家的要求,培养的人才才能真正为国家所用。
一、高等师范院校应以培养合格中学师资为己任
教育是有目的地培养人的活动。那么对于师范教育,培养教师就是师范教育的目的和任务。中等师范教育以培养小学师资为主要任务,那么对于高等师范教育而言,其任务就是为中学培养合格的师资,而高等师范院校又是承担这一任务的主体。只有明确这个任务,高等师范院校的定位才会是合理的。邵达成认为师范教育是教育事业中的基础和核心,作用是培养师范事业的相关人才
[3]
这不仅体现了师范教育的重要地位,更说明了师范教育存在的意义。高等师范教育是师范教育中非常重要的一环。“在我国高等师范教育史上,高等教育两次质量大下降,都和政府政策上对高等师范教育的不重视有直接关系。”[4]
1922年前后的“高师改大学运动”
和“”期间的高等师范教育制度被取消导致教育质量下降的事例都充分说明了高等师范教育存在的必要性。要提高教育的质量就必须要重视师范教育,要提高师范教育的质量就必须要重视高等师范教育的发展。为了提高高等师范教育的质量,体现高等师范教育对于国家和社会发展的引领和导向作用,同时办好高师院校,邵达成认为高师院校还要明确培养合格中学师资的目标,端正办学的路线。[5]因为明确的培养目标能够为办学指明方向,能够体现高等师范教育的目的,还能够为教学提供合理的依据。任何事物的发展都是要遵循其自身的规律的,高等师范教育也不例外。要以培养合格的中学师资为己任,就要了解高等师范教育的独特之处,弄清楚高等师范教育与其他的高等教育的区别。邵达成认为高等师范教育的特点不仅在于教学要符合一般高等教育所具有的文化、理论和技术水平的要求,同时还要考虑中等学校的教育教学的实际情况,照顾到中等学校教育教学的现实需要,这个特点也就
是“师范性”。
他认为有没有鲜明的“师范性”是能否培养合格师资的根本性原则性的重大问题。即使到现在,高等师范院校也应该坚持“师范性”这个根本,因为丢失了“师范性”的根,师范大学和综合大学的区别就会越来越小,培养的人才也会逐渐趋同。为了全面理解和贯彻“师范性”,邵达成还提出了师范教育的“三性”,即高等师范教育鲜明的政治性、丰富的知识性和特殊的专业性。[6]我们要时刻记住我们的教育是中国特的社会主义的教育,培养人才也是为了党和国家、为了人民,政治立场不能偏。尤其是对于培养师范生的高等师范教育来说,鲜明的政治性更应该是首要具备的性质,因为教师这种职业性质决定了从业人员不仅需
要有丰富的知识储备,还由于教育的产品是体现在受教育者身上的特殊的知识以及知识和教师本身的言行带给受教者的影响,这些都是隐形的。因此,培养的师范生要具备综合素质:不仅科学文化水平要高,思想道德水平也要高。
对于高等师范院校而言,合格师范生的标准是应该引起重视的问题。邵达成认为合格的师范生要有高尚的品德、扎实的理论基础[7]同时还要善于自我提高、终身学习。在其担任华中师范学院教育系副主任和教育系教研室主任时曾言“学生共产主义道德品质的形成,是学校全部教育工作的结果。”[8]的确,教师更是在学生思想道德品质形成的过程中发挥着重要的作用。教师职业的特点也决定了教师应
该为人楷模、以身作则。因此邵达成便要求教师要“在教学中要深入发掘教材的政治思想性,加强对学生的政治思想教育。”[9]为了真正培养在实际教学工作中能持续发展的“教师”,就要求师范生不仅要深度掌握学科的基础知识、了解学科前沿知识,还要能够掌握教育的规律,熟练运用教育学的理论知识解决教学中的实际问题。为了让师范生的质量规格更符合国家的需要,邵达成还非常重视学生的自我提高能力也就是今天说的“终身学习”的理念。对于即将毕业的学生们,也常常教导他们要按照实际形势和国家的需要来提高自身的能力,还常常针对国家的教育政策给同学们进行专题演讲。[10]这些都为师范生的专业发展奠定了良好的基础,明确了师范生的培养标准。
二、高等师范院校要紧密联系中学实际
高等师范院校的特殊性“师范性”不仅体现在要以培养合格的师资为己任,还体现在高师院校的教育和教学要对准中学的教育和教学实际上,因为高等师范院校培养的师范生最终还是要到中学去工作的。在教学中紧密联系了中学实际,才更有利于师范生在走上工作岗位的时候更快地适应教学环境。邵达成认为联系中学实际是由高等师范院校本身的性质和特点决定的,这也反映了高等师范教育的固有规律[11]。既然高师院校的任务是培养中学师资,那就需要面向中学,了解中学教学的基本情况,研究中学教学过程中出现的实际问题。邵达成认为面向中学就要了解中学教育和教学的新要求、新内容、新特点、新经验,在研究中学教学情况的基础上改进教育和教学工作。[12]这既有利于提升高师院校的教育质量,也有助于培养合乎规格的中学师资,同时还可以加强师范院校高师院校与中等学校的联系。反
映在教学上的要求就是高师院校要制定不同于普通高校的教学计划、教学大纲和教材,以中学的
教育和教学的实际需要为依据。教学计划应
该贯彻培养合格中学师资的要求,既要开设
公共学科,同时也需开设教育教学的相关学
科;教学大纲按照师范生的培养规格制定,
要将中学教学的实际要求反映在不同课程的
教学大纲上;教材的内容要参考中学教材,
对准中学教材的口径;高师院校的专业课程
要紧密结合中学教材,将中学教材的内容编
入相关的学科课程中,使师范生熟练掌握相
关的内容,为未来开展教学做好知识储备。
但是联系中学实际并不等于按照中学的
需求来办学,邵达成认为联系中学实际要通
过办好附中、抓好教育实习和见习、进行中
学调查研究并且进行教育理论的研究这些方
式来进行。首先,高师院校要办好附属中
学,邵达成指出“办好附属中学,是高等师
范院校培养和训练出合格中学师资的重要条
件。”[13]附属中学是高师院校了解中学实
际的平台和窗口,高师院校有关学科和附中
的有关教研室的对接能使高师院校对中学的
教学实际情况有全面的了解,能够促进高师
院校提高教学质量,改善教学内容。邵达成
本人在掌校期间就非常重视教研组的相关工
作[14],倡导成立各学科的教研组,组织针
对中学教学实际的相关研究工作。这对联系
中学教学的实际是非常有效的,因为只有深
入了解了中学的工作规律、教学特点、教学
设备、组织机构和不同年龄阶段中学生的特
点,联系中学实际才算落到了实处。其次,
高师院校应抓好教育实习和教育见习,邵
达成认为教育实习是坚持联系中学实际的重
要措施,也是培养合格的中学师资的一个重
要途径[15],更是师范特点的一种反映[16]。
在教育实习过程中,能培养师范生为社会主
义教育事业服务的理念,同时能让他们切身
体验将来要从事的工作,对于教师这份职业
产生认同感;而教育见习能让学生更直观地
了解中学教学,从他人的教学中吸取相关的
教学经验,邵达成认为这是高师院校与中学
保持经常性联系的有效办法。[18]这两种教
育实践活动是师范生树立教师职业精神,培
养教师职业认同感和提升教师职业技能的渠
道,也是面向中学的实际体现。再次,高
师院校还要经常进行中学调查研究。因为调
查研究是了解中学实际最直接有效的途径,
能够真正做到掌握情况同时还可以开展教育
教学相关理论的研究。邵达成就提倡通过
对中学以及其他师范院校的课程进行调查研
究再分析来为该校的教学计划、教学大纲和
教材的改革做准备。[17]最后,高师院校也
要注意开展普通教育理论研究和中学研究工
作。邵达成认为“高等师范院校的教育科学
研究,除了研究教育的基本理论、教育心理、
教育论、教学论、学校管理外,还应当重视
中学教育的研究。”[18]中学研究工作有助
于了解中学实际情况,为中学提供理论研究
的成果,对中学的发展具有重要的意义。
三、高等师范院校要不断提高理论水平
要培养合格的中学师资,不仅要面向中
学、联系中学实际,高等师范院校自身如果
想要获得长足的发展也要不断提高学校管理
等各方面的理论水平。邵达成认为:“提高
高师水平这一原则精神的贯彻,除体现在教
学计划、教学大纲的制定,教材内容的正确
取舍,教学方法的有效选择外,同时还要
体现在高等师范院校的行政管理和一切教育
措施方面”[19]教学工作是一所学校所有工
作的核心和基础,所有其他的工作都是围绕
着教学工作展开的,高师院校也不例外,只
有不断地提高教学工作的理论水平,高师院
校的培养目标才有可能完成,高师院校的师
范生的质量才有保证。但是邵达成主张提高
教学理论水平的限度是培养师资的规格[20],
因为在他看来提高理论水平和联系中学实际
是相互制约的。
要在联系中学实际的基础上提高理论水
平,同时提高理论水平也是为了保证师范生
的培养规格,这样才能体现师范院校的大学
水平和师范特点。为了保证了教学工作的秩
序,提高教学工作的效率,高师院校的行政
管理水平也要提高。
在邵达成担任中南工农速成中学校长
时,就非常重视行政管理工作对教学工作的
影响,他要求学校“行政处在精简节约开支
的原则上,是从最有利于教学的观点方面来
考虑的,行政干部的工作一般也都能及时配
合教学的需要。”[21]这体现了邵达成从提
高行政管理水平这方面来促进高师院校的理
论水平。
高师院校理论水平的提高还应该体现在
学校的科研工作上,高等学校的主要职能包
括教学和科研,科研为高校的发展注入动力。
邵达成也提出了,作为高师院校要解放思想,
发扬学术民主,提倡独立思考,及时反映教
学和科研成果,不断提高教学和科研水平。
[22]他在办学过程中也注重提高教师们的科
研能力,他曾明确指示,要该校的政工部门
和后勤部门为教学和科研服务,创造出更有
利于教师们搞科研的条件。他的这些理念为
该校的发展打下了坚实的基础,也为其他高
师院校的发展指明了一条科学化的道路。的
确,作为高师院校,教学与科研密不可分,
应该两手抓、两手硬,不断在实际生活中探
索、总结、升华理论的实践经验,在科研活
动中提升理论的研究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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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高等师范院校要抓住教师队伍建设这个根本
不论是培养师资还是联系中学实际进行科学研究,这些都要牢牢依靠教师这一主体。邵达成更是指出“学校能不能办好、教学计划能不能完成,培养规格有没有保证,关键在于是否有一只又红又专的精干的师资队伍。”[23]这就更加肯定了师资队伍对于高校的重要意义,那么师资队伍建设也应成为高师
院校建设的重要内容。邵达成掌校期间就非常重视知识分子,充分调动知识分子的积极性使他们发挥了非常大的作用,这一点值得学习和借鉴。
师资队伍建设的核心环节就是招贤纳士,华中师范学院黄石分院从建校时的十六名教师队伍发展到一百六十多名的教师队伍只用了五年时间[24],就是牢牢贯彻党的知识分子政策以及各方面重视知识分子的成果。邵达成用他的实践经验告诉我们吸引优秀的知识分子就是要做到以下五点:
第一,要意识到知识分子的重要性,思想上重视知识分子。要意识到教师承担的是培养人的重任,是需要充分发挥他们自身的聪明才智的,是要创造性地劳动的,这种劳动比简单的劳动更复杂,对于社会的贡献也更大。[25]邵达成不仅从思想上意识到知识分子的重要性,更是用实际行动表明了他求贤若渴的心态。在他掌校期间,该校的人事部门能往返联系几十次只是为了调进一名教师,甚至有时候要好几年的时间才能解决一个教师的人事调动问题。[26]这充分体现了他对于人才的重视。第二,要充分信任知识分子,让知识分子充分发挥自己的能力。邵达成指出重视知识分子还要在学术上充分地信任他们,这样才有利于良好学术氛围的形成。邵达成认为应采取进行思想交流的方式来给知识分子做政治思想教育工作[27]以帮助知识分子形成良好的政治意识。对于走在科学研究和培养人才一线的高校教师来说,政治上的信任是非常重要的。如果没有这种信任,教师工作起来就会畏首畏尾提心吊胆,这对于高校科研工作的顺利展开是非常不利的。第三,工作上要支持知识分子。邵达成认为教师在教学和科研中提出的任何要求和建议,只要是合理正确又切实可行的,学校都应该尽量予以满足和采纳。
工作上的支持可以让知识分子感受到学校对教工体的重视,可以让知识分子积极大胆的实行工作上的想法,有利于教学工作的创新和发展从而提高学校的培养质量和办学水平。第四,业务上注意培养和提高知识分子,学校应定期开展一些进修班读书班,邵达成在黄石师院工作期间就在校内办了脱产进修班和业余读书班来提高教师的业务能力,还组织教师
结合教学科研有计划、有步骤地进行自学,
甚至还想方设法与全国其他各地加强联系,
湖北师范大学继续教育学院将教师送往外地外校进修深造。[28]第五,
生活上注意关怀照顾知识分子。人与人之间
的关系是多层次、多角度的,学校与老师之
间不只是雇佣者和被雇佣者的角,要想真
正留住人才,理应关注学校对教师的人文关
怀工作。学校只有做到了生活上照顾知识分
子,工作上支持知识分子,政治上信任知识
分子,才能真正地加深和维护知识分子与学
校的关系。以上五点,都对加强教师队伍
的建设大有裨益,对于高等师范院校来说,
师资问题是关键性的问题,理应引起关注和
探讨。
五、高等师范院校要开创教育学研究新
局面
高等师范院校的特点在于师范性,而师
范性的内在要求就是懂教育、会教育,所以
师范院校如果想要提高教学质量、培养合格
师资,还要深入研究教育学,打造出教育学
研究的新局面。邵达成在1950年中国人民
大学和北京师范大学读教育学大学教师进修
班和研究班的时候系统地学习了苏联的教育
理论,因此比较重视教育理论的研究和发展。
[29]任何理论的研究都需要有方法论的指导,
有基本方向的指引。邵达成认为“马克思列
宁主义、思想既是我们认识世界、改
造世界的强大思想武器,同时,也是我们做
好理论工作,努力开创教育学研究新局面的
行动指南。”[30]将马克思列宁主义
思想以及中国特社会主义理论作为方法论
指导教育学的研究一定能将教育学发展到新
的理论高度,开创出更有利于我们社会主义
教育发展的新局面。
邵达成非常重视社会主义精神文明的建
设,他提倡把社会主义精神文明的建设作为
教育学研究的主要内容。[31]文化是教育的
基础,同时教育也具有传承、选择和创造文
化的功能。社会主义精神文明是我们一直以
来的追求,也是我们不断构建和完善的文化
内容。邵达成认为其核心体现在提高全民族
的文化科学水平上,这就要解决普及教育的
问题,对于如何更好地传授学生知识、培养
学生的能力和发展学生的智力,都需要通过
教育学的相关研究来解答。[32]如何更好地
传授知识、培养学生的智力与能力是即使到
今天我们仍在研究和探讨的问题,教育学虽
然以教育的问题和现象为研究对象的,但是
研究理论与研究实际同样重要。邵达成也指
出,“开展普通教育理论研究和中学教研工
作,是高等范院校的一项基本理论建设”[33],
所以邵达成提出成立教育科学研究室,筹建
科研处、开办学报等[34],组织开展相关学
科的教育研究工作,通过不断加强对于教学
理念、教学方式方法、教学评价等方面的研
究,以此来大力开发和建设课程,对师范教
育与普通教育中的理论问题和实际问题进行
有针对性的研究。他不光鼓励别人进行教育
学的研究,就连他自己也进行了马克思的普
及教育思想的研究[35],还撰写了相关的论
文进行论述。有了这些教育学的理论指导教
育的实践,教育的质量才更有保证。
邵达成认为要开创教育学研究的新局
面,除了要进行理论研究,要正确估价教育
学的实用价值,宣传教育学、普及教育学,
扩大教育学的影响和应用范围,他提出:
“要使教育学真正成为广大教育工作者人人
知晓、个个精通的教育准则和教学指南。”[36]
要努力地宣传教育学,大力普及教育知识。
用教育理论指导和服务中小学甚至是社会,
比如为中小学教师组织教育理论培训等,这
是高校履行社会服务职能的一种形式,同时
也有助于加强高校与中学教育教育之间的联
系,使高等教育能够最大限度地发挥自身的
作用。
六、高等师范院校要不断坚持改革
时代一直在发展,教育体系也会随着时
代的发展而改变。现今的教育体系是更加开
放、更加包容的,因此作为教育体系中的一
个重要组成部分,高等师范教育也要转变自
身的发展方式以适应时代的要求。高等师范
院校要承担起这样的任务,邵达成认为要从
教学思想、教学内容、教学方法、教材建设
和思想政治等方面进行系统的改革,还要对
高等师范教育的结构与管理体制进行调整、
改革。同时他指出,改革的核心和关键应该
是从各方面做出努力以提高高等师范教育的
质量。[37]这一观点讲到了高等师范教育改
革的重点也就是提高教学质量,这是符合高
等师范教育的规律的。但同时,也不可忽视
高师院校教师队伍建设和教育学的研究对于
高等师范教育质量提高的重要作用。这对于
我们今天谋求内涵式发展的高师院校来说仍
然是适用的。
对于教学思想教学观念上的改革,邵
达成认为要使学生建立起文理兼通的知识结
构,这就要求教师在教学内容和教学方法方
面进行改革,将传统的经典知识进行精炼的
讲解同时要反映科学的最新成果,只有这
样才能满足时代发展对人才智力方面的高要
求。随着科学技术的不断发展,教学的内容
和方法也应该随之而变,体现生产力的发展
对于教育的促进作用。其次,对于管理体制
方面的改革,邵达成提出,为了改变管理体
制胡乱的情况,要以加强党的领导为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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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议中央教育部成立高等师范教育司,各省高教厅(局)亦建立相应的机构以规范对高等师范院校的
领导与管理。[38]而为了进一步保证高等师范院校的教学质量,他还提出要转变培养人才的观念,将“以传授知识为主”的理念转变为“以培养能力为主”的理念,以增强师范生的自学能力、研究能力、创造能力和解决实际问题的能力[39],这与我们今天倡导的素质教育观念也是一致的,体现了邵达成思想观念的前瞻性。他还建议,为了应对第四次产业革命对于我们的影响,我们国家要注重对人才的培养,把教育要摆在国家战略中突出重要的位置上,增加我们对于智力的投资。这一观点得到了验证,在知识经济占据主要地位的现代,竞争的主要领域在于高新科技。因此,国家确实应该重视教育,大力发展教育。教育行业的改革能推动科学技术的发展从而促进社会和国家的发展。
邵达成的高等师范教育思想从师范生培养、办学方向、师资建设、学科研究以及学校改革等方面为高师院校的发展指明了方向,同时能够引起高师院校对这几方面的关注,为高师院校转型发展提供了良好的思路。对于任何一所大学而言教师都是非常重要的人力资源。教学的质量才有保证。师范教育发展到今天虽然已经有了非常多的改变,但是师范生的培养质量依然是衡量办学水平的重要因素。因此,在建设了良好师资队伍的条件下还要重视对教学进行相应的改革,以提高学校的教学质量。从引进先进科学的教学理念着手,转变培养体制和教学方式,注重培养学生的思维方式,重视对学生综合素质和实践能力的培养;不断更新教学的内容,引进学科前沿知识,注重对学生科研敏锐度的训练,提升学生进行科学研究的能力。从
教学的方方面面实行改革,切实促进学生各
方面能力的发展,这样才能有利于提高师范
生的整体培养质量。除了培养人才,进行科
学研究也是高校的重要职能,高师院校当然
也不例外。对于高等师范院校来说,教育学
应是师范院校的重点学科、支撑学科,作为
师范院校应该提高教育学研究的能力,提升
教育学的学科水平,在进行理论研究的同时,
注重联系实践,在实践中检验和升华理论。
同时,学校还要不断坚持改革,这样才能做
到与时俱进、不断提高学校的办学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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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总结与展望
当我们享受智能推荐系统提供的便利时,也更应关注对公民个人信息的保护。针对这一问题,需要国家严厉打击非法收集公民个人信息的违法行为;各类社会主体严格遵守法律红线、道德底线,加强自律和监管;公民个人牢固树立隐私意识和法律保护意识。三方形成合力,共同构筑全面严密的公民个人信息法律保护体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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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释
①《中华人民共和国民法典》第一千零
三十四条个人信息是以电子或者其他方式记录
的能够单独或者与其他信息结合识别特定自然
人的各种信息,包括自然人的姓名、出生日期、
身份证件号码、生物识别信息、住址、电话号
码、、健康信息、行踪信息等。
②杨立新.个人信息:法益抑或民事权
利——对《民法总则》第111条规定的"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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③吕炳斌.个人信息权作为民事权利
之证成:以知识产权为参照[J].中国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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④叶金强.《民法总则》"民事权利章"
的得与失[J].中外法学,2017(3):645-655.
⑤《民法典》第四百九十六条采用格式条
款订立合同的,提供格式条款的一方应当遵循
公平原则确定当事人之间的权利和义务,并采
取合理的方式提示对方注意免除或者减轻其责
任等与对方有重大利害关系的条款,按照对方
的要求,对该条款予以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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