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第5期2021年5月
煤炭作为传统能源，是中国北方居民冬日取暖的主要能源。目前，中国城市取暖主要采用集中取暖方式，农村则多采用分散取暖方式。然而，燃烧煤炭带来了严重的空气污染问题。为了有效改善空气质量，2017—2019年，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家发展和改革委员会、国家能源局、中华人民共和国财政部、中华人民共和国生态环境部、中华人民共和国住房和城乡建设部相继下发了《北方地区冬季清洁取暖规划（2017—2021年）》《财政部关于下达2019年度大气污染防治资金预算的通知》等多项文件，其目的在于规模化开展北方地区清洁取暖工作，有效解决北方地区冬季大范围雾霾污染问题[1]。2018年8月，山西省生态环境厅对外发布《山西省冬季清洁取暖实施方案》，方案中指出，到2021年，农村地区清洁取暖覆盖率需达到60%。清洁能源取暖的广泛应用能够优化山西省能源消费结构，促进煤炭产业结构转型升级，加快清洁能源取暖产业的发展，提升全省城乡电气化水平，改善城乡用能结构和人居环境。随着居民环保意识的增强，
1
文献综述
1.1
基于清洁能源取暖的现状与前景视角
在清洁能源取暖的现状和前景研究方面，大多数学者认为，探索清洁能源取暖路径是解决能源供应紧张的重要手段之一。崔娜等[2]根据青岛市农村地区的建筑特点、取暖现状、资源情况、气候特点和农户生活习惯分析了清洁取暖改造技术路线，对新型社区采用集中供热取暖方式，对农村采用低温热泵热风机、低温热泵热水机和燃气壁挂炉的取暖改造方式，对偏远地区采用生物质环保炉进行热源侧清洁化改造。单明等[3]对陕西省咸阳市、山西省长治市、河南省鹤壁市、山东省商河县和山东省阳信县清洁取暖实施的技术路径、资金及补贴方案、推进模型进行了总结，各地因地制宜提出了切实可行的清洁取暖模式，为企业探索绿金融模式提供了资金支持，为北方地区更广范围开展清洁取暖工作积累了经验。李文超等[4]总结了北京市农村地区村庄冬季清洁取暖改造方式及成效，提出北京市农村地区冬季清洁取暖工作实现了以“换煤”为主向以“煤改清洁能源”
收稿日期：2021-02-21
基金项目：山西能源学院社会科学一般项目（SY-201803）
作者简介：李娇娇，1993年生，女，山西吕梁人，2018年毕业于西北工业大学应用经济学专业，硕士，助教。
山西省农村居民采用清洁能源取暖的支付意愿研究
李娇娇
（山西能源学院，山西晋中030600）
摘要：以山西省农村居民为研究对象，通过设计调查问卷，采用二元Logistic 回归模型对山西省农村居民采用清洁能
源取暖的支付意愿进行研究。结果表明：77.2%的受访者愿意为清洁能源取暖支付一定的费用，愿意额外负担的意愿支付金额为1000元/a ；影响山西省农村居民清洁能源取暖支付意愿的因素有家庭月收入、取暖方式是否污染严重、是否宣传、所持态度、是否愿意学习设备操作和政府政策，其中取暖方式是否污染严重、是否宣传、所持态度、是否愿意学习设备操作和政府政策与支付意愿呈正相关。因此，政府和能源企业加大对清洁能源取暖的宣传力度，多方面提供设备操作学习途径对农村清洁能源取暖工作的进行具有重要的推动作用。关键词：清洁能源取暖；支付意愿；Logistic 回归模型中图分类号：TU832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2095-0802-(2021)05-0007-04
Study on Rural Residents'Willingness to Pay for Heating with Clean Energy in Shanxi Province
LI Jiaojiao
(Shanxi Institute of Energy,Jinzhong 030600,Shanxi,China)
Abstract:Taking rural residents of Shanxi Province as the research object,through the design of questionnaire,this paper used binary Logistic regression model to study the rural residents'willingness to pay for the heating with clean energy in Shanxi Province.The results showed that 77.2%of the respondents were willing to pay certain fees for heating with clean energy,and the willingness to pay extra was 1000yuan/a.The factors influencing the willingness to pay for heating with clean energy in rural areas of Shanxi Province include household monthly income,whether the heating method is seriously polluted,whether the propaganda is carried out,the attitude held,whether they are willing to learn equipment operation and government policies,in which the willingness to pay is positively related to whether the pollution is serious,whether the propaganda is carried out,the attitude held,whether they are willing to learn equipment operation and government policies.Therefore,strengthening the propaganda of heating with clean energy and providing equipment operation and learning ways in many aspects by the government and energy enterprises
have an important role in promoting the work of rural heating with clean energy.Key words:heating with clean energy;willingness to pay;Logistic regression
model
（总第188期）能源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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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2021年5月
为主的技术路线转变。
1.2基于支付意愿视角
关于支付意愿的研究，贾亚娟等[5]利用双栏模型分析环境关心和制度信任对农户参与农村生活垃圾治理意愿的影响，提出提高农户环境关心意识，健全法规制度，创造良好制度信任氛围，能够有效推动
农村生活垃圾治理过程。汪振双等[6]基于消费者视角，通过问卷调查，采用Logistic模型和多元线性回归模型，发现在影响消费者购买低碳建筑材料的支付意愿与支付动力因素中，影响程度由高到低依次是政府补贴、教育程度、保护环境和个人月收入。
2调查数据获取和样本数据分析
2.1调查数据获取
研究借助文献、书籍、网络查阅等方式，对山西省居民采用清洁能源支付意愿进行了调查问卷的设计。调查问卷分为四个部分：受访者基本信息，所在地区基本信息，对清洁能源的认知，对清洁能源的支付意愿。其中，基本信息包括受访者家庭住址、年龄、性别、学历、家庭人口数、家庭月收入、家庭月电费支出等；所在地区的基本信息包括所在村镇的经济发展状况，所在村镇的空气质量，所在村镇是否做过清洁能源使用宣传活动，家庭采用的取暖方式，家庭冬季每月的取暖费等；对清洁能源的认知包括对清洁能源取暖技术是否了解，对清洁能源取暖技术所持的态度，持续使用清洁产品对所在村镇产生的影响等；对清洁能源的支付意愿包括是否愿意使用清洁能源取暖，是否愿意花时间学习清洁能源取暖设备的操作，政府补贴是否会影响清洁能源取暖的使用，是否愿意支付一定的费用以及愿意支付的金额等。
2.2描述性统计分析
问卷调查的时间是2019年8—9月，主要通过电子问卷进行线上收集，共收集到377份问卷，剔除无效问卷数据，最终统计回收有效问卷356份，有效率达到94.4%，回收率达到75%以上，说明回收问卷有效。2.2.1基本信息
由统计结果可知，分布在18~30岁以及30~60岁年龄段的农村居民人数居多，分别占总样本的59.3%和34.8%；被调查男女比例分别为66%和34%；学历为本科及以上学历的被调查人数占总样本的51.4%，专科及初中学历人员所占比例为24.7%和15.4%；家庭人口为4人最多，占总样本的44.9%；家庭月收入在1000~ 5000元范围内的有201人，所占比例为56.4%；家庭月电费支出在300元以内的用户所占比例为94.2%。从统计信息来看，调查样本保证了随机抽样的一般特征，具有代表性。
2.2.2所在地区基本情况
在对受访者所在地区基本情况进行调查时发现，48%的受访者表示所在村镇空气质量处于污染状态（见图1）；67%的受访者表示家中采用的取暖方式为自行烧煤取暖，会对空气造成污染，家中长时间烧煤也会影响家人身体健康；采用集中供暖的所占比例为24%。然而现阶段集中供暖的热源主要以热电联产和区域锅炉为主，主要燃料仍为煤炭（见图2）。56.2%的受访者表示所在村镇并没有做过清洁能源使用宣传活动，同时80.3%的受访者表示所在村政府对使用清洁能源取暖的家庭并没有给予补贴。
图1所居住村镇空气质量
图2家中采用的取暖方式
2.2.3对清洁能源的认知
由统计结果可知，80.1%的受访者对发展清洁能源取暖技术持支持态度。调查问卷的结果显示，98.3%的受访者对清洁能源取暖技术并不是非常了解，并且有90.7%的受访者表示愿意花时间去了解清洁能源取暖设备的相关操作技术，77.8%受访者认为持续使用清洁能源取暖会改善所在村镇的空气质量。
2.2.4对清洁能源取暖的支付意愿
在对清洁能源取暖的支付意愿调查中发现，95.8%的受访者表示愿意采用清洁能源来取暖，77.2%的受访者愿意为清洁能源取暖支付一定的费用，89.3%的受访者表示若政府对采用清洁能源取暖给予政策补贴，可能会改变支付意愿。
由调查问卷的数据分析可知，有275人愿意为清洁能源取暖支付一定的费用，占总人数的77.2%。在这部分人中，女性相对于男性，中青年相对于老年人，更愿意支付一定的费用使用清洁能源取暖；具有更高学历的人，对清洁能源取暖的接受度更高；在家庭月收入方面，收入较高的家庭更关注清洁能源取暖。
2.3山西省农村居民清洁能源支付意愿分析
2.3.1变量定义
选定影响山西省农村居民采用清洁能源取暖支付
重点污染
14%
轻度污染
34%良39%
空调取暖
2%
天然气供暖
7%
集中供暖
24%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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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愿的因素进行分析，各影响因素定义如表1所示。
表
1
变量定义
2.3.2
Logistic 支付意愿模型
Logistic 回归分析用于研究影响关系，由于本文的被解释变量为是否愿意支付，设定愿意支付为y 1，不愿意支付的为y 0，被解释变量为0/1二分类变量，故采用二元Logistic 回归分析。假设山西省农村居民愿意支付的概率为P ，不愿意支付的概率为1-P ，则得到如下Logistic 回归方程：
Logit P =β0+p
i =1∑βi x i ，
(1)
式(1)中，农村居民愿意支付的概率P 的取值范围在0~1之间；β0为回归常数；p 为p 个解释变量；i 为第i 个解释变量；βi 为偏回归系数；x i 为解释变量。
由于Logit P 与解释变量之间是线性关系，对农村居民愿意支付的概率P 与解释变量之间进行非线性关系转换，得到：
P =11+exp[-(β0+p
i =0∑βi x i )]
。(2)
2.3.3
Logistic 支付意愿模型的检验与分析
本文选择SPSS17.0进行建模分析，由于无法保证所有解释变量都可以进入模型，基于极大似然估计的向前逐步回归进行数据导入回归和分析。回归方程显著性检验结果如图3所示。
df.自由度；Sig..显著性水平。图3回归方程显著性检验
由图3可知，模型回归总共进行了7次，似然比卡
方的观测值对应的概率P 值小于显著性水平0.05，说明此时模型中的解释变量全体与Logit P 的线性关系显著，模型合理。
回归方程拟合优度检验如图4所示。
图4回归方程拟合优度检验
图4显示了模型拟合优度方面的指标，最终模型的-2对数似然值为314.648，Cox &Snell R 方和Nagel-kerke R 方分别为0.172和0.261，值较小，说明方程的拟合优度不是很理想。本研究还引入Hosmer-Lemeshow 统计量进行拟合优度检验，在该检验中，如果概率P 值大于给定的显著性水平α，表示观测频数的分布与期望频数的分布无显著差异，模型拟合效果较好。从图4中可知，模型的卡方值高于临界值，且显著性Sig.值0.383>0.050，说明模型整体拟合程度较高。虽然与Nagelkerke R 方的结果看似不一致，但该结果是从统计检验角度得到的，而Nagelkerke R 方仅是一般的描述性指标。因此认为该模型拟合效果较好，可以展开后续的分析。
通过向前逐步回归，最终确定了家庭月收入（INC ）、取暖方式是否污染（PO ）、是否宣传（AD ）、所持态度（ATT ）、是否愿意学习设备操作（L ）、政府政策（G ）6个显著影响因素。回归系数的显著性检验结果如图5所示。从图5中可以看出，家庭月收入与支付意愿呈负相关，这与之前的大多数研究都不相同，一般认为家庭月收入越高，支付意愿越强烈。综合调查发现，虽然家庭月收入有差异，但是大部分都集中在同一层级，对于该变量有待进一步研究。在剩余影响支付意愿的因素中，影响程度由高到低依次为是否愿意学习、所持态度、是否宣传、取暖方式是否污染严重、政府政策。是
否愿意学习与支付意愿呈正相关，即居民愿意学习设备操作的，支付意愿越高；所持态度与支付意愿呈正相关，即居民态度越积极，支付意愿越高；是否宣传与支付意愿呈正相关，即宣传效果越好，支付意愿越高，在其他条件不变的情况下，该变量每增加一个单位，支付意愿的发生比增加2.146个单位。取暖方式是否污染严重与支付意愿呈正相关，家庭取暖方式污染越严重，支付意愿越高，在污染日益严重的情况下，居民更愿意支付一定的费用选择清洁能源，更重视自己的健康。政府政策与支付意愿呈正相关，即政府对清洁能源取暖的政策支持力度越大，
序号变量名称变量符号变量定义
1
年龄
AGE 1=18岁以下；2=18~30岁；3=30~60岁；
4=60岁以上2
性别
S
1=女；0=男
3
学历
ED 1=小学；2=初中；3=高中；4=专科；
5=本科及以上
4家庭月收入INC 1=1000元以下；2=1000~2000元；3=2000~3000元；4=3000~5000元；5=5000~10000元；6=10000元以上；
7=不固定5村镇经济发展
状况
ECO 1=贫困；2=温饱；3=小康；4=富裕
6村镇空气质量AIR 1=重度污染；2=轻度污染；3=良；4=优
7
家庭取暖方式是否污染PO 1=是；0=否
8是否宣传AD
1=是；0=否
9
是否了解技术
T 1=是；0=否10
所持态度ATT 1=反对；2=中立；3=支持
11
是否愿意学习设备操作L 1=愿意学习；0=不愿意学习
12政府政策G 1=是；2=否
13
支付意愿
WTP
1=是；2=否李娇娇：山西省农村居民采用清洁能源取暖的支付意愿研究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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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境知识
P=1
1+exp[-(-6.84-0.199T INC+0.76T PO+0.764T AD+0.912T ATT+1.964T L+0.452T G)]，(3)
居民的支付意愿越高，该变量每增加一个单位，支付意愿的发生比增加1.572个单位。
图5回归系数的显著性检验
综合调查数据，山西省农村居民对清洁能源取暖支付意愿的概率公式为：
式(3)中，T INC，T PO，T AD，T ATT，T L，T G为纳入模型的各个变量。
根据概率公式，可对居民进行支付意愿预测，当计算结果P>0.5时，说明居民有支付意愿。
2.4支付意愿值估计
在对支付意愿金额的研究中，调查了受访者在目前家庭冬季取暖费的基础上，愿意为采用清洁能源取暖额外支付的金额。通过调研得到，目前家庭冬季取暖费支出，1000元以下有58户，占总体的16%；1000~ 2000元之间共有168户，占总体的47%；2001~3000元之间共有88户，占总体的25%；3000元以上有42户，占总体的12%。按照冬季取暖费交5个月的标准来看，此次问卷选取100m2的户型房，调查受访者对家庭中采用清洁能源取暖的额外支付意愿金额，在有效问卷中，77.2%（275份）的受访者愿意为清洁能源取暖支付一定的费用，22.8%（81份）的受访者表示不愿意支付。对275份愿意为清洁能源取暖支付一定费用的调查问卷进行分析，得到图6所示的数据。
图6支付意愿描述性统计
由图6可知，受访者对“家庭中采用清洁能源取暖的额外意愿支付金额”的均值为1022.84元，中值为1000元，标准差为97.314元。由统计结果可以看出，样本的标准差较大，离散程度较大，同时，样本
的均值高于样本中值。这是由于样本中存在较大的意愿支付值，平均值易受极端值的影响。为了排除极端值的影响，研究选择样本中值作为支付意愿的估计值，即1000元/a。3结语
采用条件价值评估法设计调查问卷，以山西省农村居民为研究对象，采用二元Logistic回归模型对山西
省农村居民采用清洁能源取暖的支付意愿进行分析，得出如下结论：
a)山西省农村居民清洁能源取暖支付意愿受家庭月收入、取暖方式是否污染严重、是否宣传、所持态度、是否愿意学习设备操作、政府政策6个因素影响。这就要求政府和能源企业加大对清洁能源取暖的宣传力度，多方面提供设备操作学习途径。
b)山西省农村居民对家庭中采用清洁能源取暖的额外意愿支付金额1000元/a。受样本的局限性，调查分析得到的意愿支付金额值不一定为居民的实际支付意愿值，仅作为研究结论的陈述性偏好。但是研究仍然可以为清洁能源取暖工作提供有效的政策依据。
c)针对山西省农村居民清洁能源取暖支付意愿的研究是在调研的基础上实现的，在具体的清洁能源取暖工作中还应结合当地的能源状况、居民意识、政府政策等因素开展综合分析。
参考文献：
［1］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家发展和改革委员会，国家能源局，中华人民共和国财政部，等.北方地区冬季清洁取暖规划（2017—
2020年）［EB/OL］.［2017-12-20］.v/xinwen/2017-
12/20/content_5248855.htm.
［2］崔娜，梁传志，黄冬，等.青岛市农村地区清洁取暖技术路径适宜性分析［J］.建筑技术，2020，51(6)：658-661.
［3］单明，刘彦青，孙涛，等.北方农村清洁取暖区域性典型案例实施方案及经验总结［J］.环境与可持续发展，2020(3)：50-55.［4］李文超，王梁，靳立.北京市农村地区村庄冬季清洁取暖改造方式及成效［J］.环境与可持续发展，2020(3)：67-70.
［5］贾亚娟，赵敏娟.环境关心和制度信任对农户参与农村生活垃圾治理意愿的影响［J］.资源科学，2019，41(8)：1500-1512.［6］汪振双，刘建明，周炎鑫，等.城市居民低碳建筑材料支付意愿及影响因素研究［J］.工程经济，2018(11)：49-53.
（责任编辑：白洁
）
世界地球日
世界地球日（The World Earth Day）即每年的4月22
日，是一个专为世界环境保护而设立的节日，旨在提高
民众对于现有环境问题的意识，并动员民众参与到环保
运动中，通过绿低碳生活，改善地球的整体环境。
地球日由盖洛德·尼尔森和丹尼斯·海斯于1970年
发起。现今，地球日的庆祝活动已发展至全球192个国
家，每年有超过1.0×109人参与其中，使其成为世界上最
大的民间环保节日。20世纪90年代，“地球日”的发起人
创立了地球日网络组织，将全世界环保主义者联合起来
推动“地球日”活动的开展。
中国从20世纪90年代起，每年都会在4月22日举
办世界地球日活动。1970年4月22日，美国举行第一次
地球日活动，这是人类有史以来第一次大规模的众性
环保活动。
2021年4月22日是第52个世界地球日，今年的主
题是“珍爱地球，人与自然和谐共生”。
山西工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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